“嗯,我想吃。”孟沛遠淡淡的說,想到這是陸思璿的拿手好菜,他忽然有點懷念了。
白童惜點了點頭,從他手裏接過打蛋器:“我去做。”
席間,白童惜見他吃得津津有味的,不禁好笑道:“看不出來你喜歡吃這個。”
“喜歡吃這個怎麼了?”孟沛遠的尾音揚了起來,他覺得這話就跟在質疑他看上了陸思璿一樣。
白童惜隻是無意提及,並不清楚敏感他的心思,見他不悅,她忙說道:“你昨天不是嫌棄我在酒樓裏點的菜式普通嗎,可你卻連一個蛋包飯都能吃得這麼香,是我做的太好吃了嗎?”
孟沛遠條件反射的說:“沒她做的好吃。”
白童惜問道:“誰?”
孟沛遠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眼神閃了閃:“我是說,沒家裏的李阿姨做的好吃。”
“是麼?”白童惜撓撓頭。
詩藍被辭,現在每個周末換成一名保姆過來打掃做飯,可那位李阿姨有做過蛋包飯給孟沛遠吃嗎?
她有點想不起來了。
一個星期後。
這段時間以來,白童惜在泰安又恢複了以往的順風順水,似乎那天被人絆倒隻是她的錯覺。
對此,她留意了下最近的輿論風向,據說孟沛遠交了個新歡,新歡日日都在總裁辦公室裏流連往返,連吃飯都是在一張辦公桌上吃的。
對此,白童惜既放心又心驚,隻因孟沛遠對付女人的手段。
這一刻的她,忽然有點同情起那個叫“夢琪”的女孩了,顯然,她並不知道那個將她絆倒的罪魁禍首,正是夢琪!
休息時間,白童惜放下手頭的工作,起身到茶水間泡茶。
當她站在飲水機前接水的時候,她身後悄無聲息的圍了一群女人上來,各個麵色不善,摩拳擦掌。
白童惜以為是排隊等水的同事,故而接完水後很快退開,卻不料被其中一人扯住了手臂,阻止她離開。
她吃了一驚,抬起眼來,發現拉住她的是一個不認識的女孩,略略掃過她胸前的工作牌,她恍然大悟,原來她見到了夢琪本人。
除了夢琪外,她身邊還陪著三個女孩,全都是公關部的,長相可人,隻是她們此刻的臉色不太美麗。
白童惜安安靜靜的注視她們,等待她們說明來意。
“你就是那個被孟總玩剩下的女人?”夢琪還沒說話,倒是她身邊一個大眼姑娘先開口了。
白童惜對“玩剩下”這三個字有點不太同意:“我跟孟總在公司是正經的上下級關係,不存在誰玩誰的問題。”
抓著白童惜手的夢琪虛偽的說:“前輩,我知道你要麵子,其實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向你道歉的,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我一個不小心,就把你拍死在沙灘上了,真叫我過意不去。”
白童惜的視線落到夢琪青筋畢露的手背上,似笑非笑:“你就是這麼跟前輩道歉的?”
“哎呀!瞧我!”夢琪像是剛反應過來般,連忙鬆手,隻見白童惜的腕骨已經一圈的紅印子,全是她用力捏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