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遠不滿的皺起眉,他捏了下白童惜敏感的腰際,終於聽到她崩潰了的嬌喘。
那麼細,那麼低,似貓叫一樣的輕吟,一下子便讓他熱血沸騰,迫不及待的想和她融為一體。
但他忍住了!他要讓她一次性明白,惹怒他的後果!
就在白童惜的身體背離意誌,快攀上生理的頂峰時,孟沛遠忽然停下了所有動作!
他像一個置身事外的看客,依次掃過白童惜泌出薄汗的額角,眸光渙散的黑眸和微微張開的紅唇,報複性的低笑:“孟太太,祝你今晚有個好夢。”
語畢,孟沛遠徑自下床,不再去看床上的尤物一眼,調頭離開。
獨自留在床上的白童惜,憋了許久的眼淚最後還是決堤,她用被子使勁蓋住自己的頭,心中被各種情緒填滿,悔恨的,空虛的,心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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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狠狠的踢開主臥的房門,孟沛遠一個大跨步衝進浴室,將花灑擰到最大。
生理欲望已經強烈到他忽視不了的地步,孟沛遠幹脆將前額貼在冰涼的牆麵上,冰冷的水流從他的頭發、他的脖頸順流而下,即便如此,心田和小腹間的那簇火焰依舊澆不息,撲不滅。
無奈,孟沛遠隻能自己動手DIY。
但怪異的是,無論幻想中的美女身材有多火辣,麵容有多妖媚,到頭來,通通都被白童惜那張素雅、倔強的臉代替。
隻要一想到是她躺在他身下,他便激動的發泄了出來……
該死!
孟沛遠一邊洗手一邊低咒,自己真是中邪才成天想著她!
這一晚,失眠的又何止白童惜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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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曆一天天翻頁,中秋的腳步愈發臨近,隻是,住在香域水岸中的一對夫妻卻沒有半點過節的喜悅。
這個中秋,對於白童惜的好友阮眠而言,反倒具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因為,她有了一個新的家庭成員——阮綿綿。
白童惜約了她們娘倆晚上見,進商場挑選月餅,還有一些用於拜月用的燈火蠟燭。
出門前,白童惜往緊閉的書房淡掃了一眼,孟沛遠這幾天下班後,都會將自己鎖在裏麵,像是存心冷著她,懷抱記憶中的“那個女人”過日子一樣。
對此,白童惜心中蕭索,但卻無能為力。
商場。
阮眠推著一輛手推車,車子的前座坐著阮綿綿,小家夥時而伸手摸摸這裏,碰碰那裏,大眼珠子裏盛滿了對這個世界的新奇。
白童惜摸了把阮綿綿麵團似的小臉,關心的問阮眠:“對了,上次和你說,盡早帶綿綿去醫院做身體檢查,你去做了沒有?”
阮眠搖搖頭:“還沒呢。”
邊說著,摸了摸阮綿綿還沒長齊的頭發,自言自語:“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白童惜無奈的收聲了,阮綿綿雖是抱養的,但阮眠卻寵到骨子裏,要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勸阮眠把阮綿綿帶去醫院檢查,這不是跟咒孩子生病沒兩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