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還沒等他從眩暈中反應過來,就被突然睜開眼的gio翻身壓在了身下。

也許這一切就是那麼的順理成章,沒有地位,血緣,身份,時間的阻礙,他們終於能理所當然地站在一起,從彼時視線突然交彙的那一瞬,他們甚至能清楚地感到那一下的悸動。

我們也許就是這樣蒼老的,從時光的一端輾轉到時光的另一端,十指相扣,生活的那潭湖水雖然平淡,但深得可以永遠沉溺下去。

也許,在愛到極致時,所能表達的,也隻有微笑了。

有爺爺,沒有多的工作,不用熬夜,能早睡覺,還是不用一個人睡在這個偌大冰冷地床上,能暖床。果然。不用熬夜也就不用衝咖啡,咖啡傷脾肺,還是綠茶對身體有益。

在桌麵上,茶杯中冒出點點熱氣,在杯中,有根茶葉柄豎在其中,然後從中冒出了濃濃的茶香。

那時的悲傷,恍若隔世。

The end

注,日本以茶杯中茶葉柄豎立而視為吉利(好像是吧

番外four

番外時光(上)

那些回憶,就像削下的蘋果皮,依然殘留著如初的味道,或濃或淡,隻是因為時間的逝去,它們發黃了,凸顯了歲月的滄桑與無奈。

——題記

大號的床因為床墊的加厚變得十分的柔軟,在床上不多不少地睡了兩人,這兩人大致看來竟是有七分的相像,床雖大,但兩人卻緊靠在一起,隻占了較小的位置,卻有著說不出來的親密。棕發色的少年眉頭緊鎖,一隻手無意識地抓著gio的衣角,點點的冷汗順著額頭流下。

綱站在繁華的大街上,細想起來他根本不可能一人在大街上,路上的行人麻木地隻尋找各自的目標向前行走,人群之間誰都不會有交集,綱無助地四處張望,人流穿行,遠處的霓虹燈發出耀眼的彩光。許久,綱邁動了步伐,在同一瞬,他們留給彼此一個側臉。

彼此的眼神永遠在關注另一個,他們各自離去,仿佛沒有相遇般。命運就是這樣,彼此明明已經站在命運之中,離彼此最近的那個位置,但無論如何,都無法相遇。綱愣愣地想回頭,不想自己控製不了自己前行的腳步,與仿佛陌生的gio擦肩而過。

綱猛地驚醒,瞳孔因為驚慌而長大,汗水侵濕了睡衣,使得略有潔癖的綱感到些微的難受,心跳變快了點,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綱的頭還有點悶痛,耳鳴充實在耳邊。先是眩暈的幾秒,等恢複後,一張放大的臉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自己。

綱再次眯了眯眼,自己詢問自己是不是睡昏了頭,他仔細打量了下看著自己的gio,怎麼看都覺得奇怪。平常的他隻要看著自己眼神就會在一瞬間變的無比溫柔,嘴角也會微微地勾起,仿佛有無限的言語與愛意都深藏在其中。

不過這次gio的眼神冰冷警惕陌生,其中最大的還是疑惑,但隻要仔細看就能發現其中閃爍著別樣的光。綱抬手想撫上他的臉頰問他怎麼了,但卻被突然地躲開,綱機械般地愣了下,不理解他的舉動,在他記憶裏,隻有最初遇見gio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疏離而又陌生的表現,這是他作為首領不變的猜疑,兩人之間的隔閡。

Gio沒有轉頭,兩人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防備地隻用眼角四處打量了下周圍的環境,用雙手死死地壓住綱的手,毫不憐惜地錮出了一道不深的紅痕,他嘴角微動,從中吐出他已經全然陌生的語句。

“這是哪?你…是誰?”

他對外人的話語一向的省略毫不留情麵直擊重點,簡短的話語頗為讓綱頭疼,大腦不是很冷靜地清理了下思路,猶豫地開口,把他們之間的事說出,還拿出了他的彭格列戒指,但猶豫再三還是沒有說他和gio的戀人關係,gio先是遲疑地動了動眉,猶豫地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