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作顙獸的大胡子男人連忙垂下頭:“臣誓死效忠王,隻是王,這赫連翎寒有多少實力在座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要是他想要逃走,在咱們拓跋草原上藏身數十年也不在話下,更何況現在還不是發動戰爭的好時候,要是萬一他率先跟中原的大昭國勾結,那麼……”
剩下的話,他並沒有說完,但是他想就算是再愚鈍,赫連翰也應該明白,隻靠著千兩的賞金肯定是不能捉住赫連翎寒的,對於這種狡猾的鷹隼一樣的定時炸彈,還是要采取特殊的方法。
“你想怎麼做?”赫連翰雖說衝動莽撞,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很樂於聽從別人的意見的,這顙獸一向都是他們拓跋最聰明的男人,也是很厲害的巫祝,肯定是知道什麼好辦法,雖說現在下問有些丟人,但是隻要事成之後,這巫祝也就沒什麼用了,到時候要殺要剮還不是隨他。
顙獸渾濁的眼球緊緊地盯著麵前的赫連翰,好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笑了笑,對著他道:“王可知道這赫連翎寒上次去中原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女子?”
赫連翰倒是有些感興趣:“哦?有這樣的事?大哥倒是好興致!”話裏話外無不透露著心下的鄙夷,這中原女子向來都是虛與委蛇,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還幹巴巴的,有什麼意思,哪裏有他們拓跋的女人帶感。
眾位臣子也是這麼想,聞言麵上都是神色各異,顙獸卻是搖搖頭:“赫連翎寒十分喜歡那女子,甚至是跟過世的大漢請求過娶她為妻。
“真有此事?”赫連翰腦海中閃過,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你是說讓我挾持了那女子,這樣的話那赫連翎寒會主動送上門來?”
顙獸點點頭,眼底意味不明:“正是。”
赫連翰忽然笑了,笑的諷刺:“顙獸,你是不是當孤是傻子,大哥的性子我最了解,他會為了一個女子鋌而走險?”
他覺得很好笑,同時覺得這眾人口中所說的這拓跋最聰明的顙獸也不過如此,簡直是天真的可笑,赫連翎寒雖說跟自己向來不對付,但是從小他們就一起長大,他什麼性子自己最了解了,對女人一向是淡淡的,就算是投懷送抱的海蘭珠那也是淡淡的,海蘭珠生的何其美豔,這中原女子能比的上?
顙獸卻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而後道:“臣說的話,王大可不信,但是總要試試的,況且,王隻要是見到那女子,就定然知道臣所說的話不是沒有可能實現的。”
相府。
錦帳中,烏發雪膚的小姑娘正睡的香甜,忽然好像是夢見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她黛眉微蹙,粉嫩的小嘴吧唧吧唧,小手胡亂的在身上抓了抓。
隨著她的動作,雪白的中衣向上掀開了幾寸,露出了些許白軟纖細的腰肢,欺霜賽雪的模樣看的心兒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