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就覺著事情不簡單。
餘同不在家,小魚就去了杜家何府,何富貴那裏。
何富貴現在算是華僑了,他與杜子若移民後,正式注冊結婚。不過,倆人移民未搬家,還在這裏住著。小魚跟何富貴是老朋友,他一去,何富貴吩咐傭人添了兩道小魚愛吃的菜。
小魚笑嘻嘻地,“我爸不在家,我一個人吃飯沒意思,就過來蹭飯了。”
杜子若道,“去年釀的梨花白剛開封,小魚來的巧,正好嚐嚐。”
何富貴開始吹噓他自釀的好酒,“可不是外頭那種糊弄冤大頭的酒,小魚,我保管你活了二十年也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你喝了我家的梨花白,才知道什麼叫酒呢。”
“我不信,我爸也會釀酒,還有上回我送你的,孫爺爺給的虎骨酒,那不是酒?”
“我帶你去酒窯裏開開眼。”何富貴生性喜歡顯擺,偏值得他顯擺他朋友沒幾個,於是,隻好對小魚顯擺了。
小魚就跟著何富貴去了,他對杜家的熟悉,僅次於自己家。
何富貴悄聲問小魚,“是不是跨江大橋的事,大餘哥在忙啊。”
小魚道,“還不知道呢,他在電話裏沒說。不過,這事報紙上都登了,可不是現在才發生的吧。我爸在家裏不說這些事,富貴哥,難道你消息比我還慢。”
何富貴半眯著小肉眼,一幅奸相,“你啊,真浪費了大好資源。”
“快,跟我說說。”小魚耳朵豎起來準備聽小道消息。
“你還是去問大餘哥吧。”何富貴掐小魚的嫩臉一記,偷笑的八卦著,“大餘哥還沒得手呢?”
“你說什麼呢。”小魚給了何富貴一拳,氣哼哼的威脅著,“你再亂說,我不揍死你!”
“唉呀唉呀,你這是要造反啊,敢打你哥哥。”
小魚推著何富貴,“快去拿好酒,一會兒送我個十壇八壇的,我帶回去喝。”
“還十壇八壇?你可真沒野心啊!我們攏共才釀了多少?”何富貴帶著小魚到地下酒窯,小魚一瞧,得存了半窯酒呢,小魚撇嘴,說何富貴小氣,“這麼多,給我十壇八壇算什麼?”
“你知道啥,這是我跟老杜的新婚蜜月酒,攏共釀了一百壇,象征著我們百年好合、白頭到老呢。然後,每年隻能喝一壇,多一口都不能喝。還送人?美死你。”何富貴挑了一壇,小魚瞧一眼,上麵還貼了張大紅紙,上麵的毛筆字非常不錯,寫著: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何富貴顯擺,“我家老杜的字,漂亮吧?”
小魚歎道,“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字是好字,就是這詩的出處不大吉利啊。”
何富貴踹小魚一腳,“你懂什麼。去,開門。”
小魚賊兮兮的笑,“不過,富貴哥你這富態,倒也跟楊貴妃差不多了。”
何富貴氣的直咬牙,“一會兒非打你屁股不可。”
小魚根本不怕何富貴的威脅,有杜太子在,何富貴敢摸他屁股一下,杜太子得把何富貴屁股做穿。
小魚在杜家吃了頓飯才回家,因小魚喝了些酒,何富貴讓司機送小魚一程。
餘同夜半歸家時,小魚已經睡熟了。
小魚已經二十歲了,少年時的輪廓漸漸長開,露出些許硬朗來,隻是遺傳基因作祟,小魚再硬朗也硬朗不到哪兒去。
餘同摸了摸小魚的臉,細膩溫潤,如同軟玉。
喝了一點酒,小魚總會睡的很熟,故此,餘同對他又摸又親的事,小魚也不大知道。
原本,小魚對跨江大橋的事也很好奇,想著在餘同這裏聽些內\幕八卦啥的,不過餘同這幾天實在太忙了,天天早出晚歸,直待小半個月後,餘同才漸漸恢複了正常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