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小鹿回答,他抬手摸了摸小鹿的腦袋,又道:“去把外麵衣服脫了吧。”
小鹿抽出手,脫了大衣掛上了屋角的衣帽架。回頭望向程廷禮,他發現幹爹已經徹底的坐上了寫字台,兩條長腿垂下來晃晃蕩蕩。
把小鹿又叫了回來,程廷禮這回用雙腿夾住了小鹿。一手摟住了小鹿的腰,他微笑著低聲問道:“小混蛋,說,是不是一點兒也沒想幹爹?”
小鹿剛才已經撒了一次謊,不想再來一次。勉強自己忍受了程廷禮的大腿,他低聲答道:“想了。”
程廷禮饒有興味的問道:“想我什麼?”
小鹿搖了搖頭:“不知道。隻是偶爾想一想,希望您健康。”
程廷禮用手指一刮他秀氣的直鼻梁:“這倒是句真話。”
隨即把手指收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程廷禮笑微微的又問:“小寶貝兒,你是不是個誠實的孩子?”
小鹿看著程廷禮的眼睛,不明白他這一問是從何而來:“是。”
程廷禮對著他一歪腦袋,做了個很年輕的調皮姿態:“誠實就好。尤其是在感情上,千萬不要欺騙我。”
小鹿疑惑的望著他,完全的沒聽懂。而程廷禮臉上帶著笑,眼中卻是清淩淩的沒有表情。像通了讀心術一樣,他繼續問小鹿:“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小鹿想了幾秒鍾,想起來了。
當初對待這個約定,他答應得不假思索、斬釘截鐵;此刻從頭到尾的再一回想,他忽然發現這約定是如此的荒謬和蠻橫。
同時也是有力的、不容置疑的,因為立約的那一方是程廷禮。
程廷禮彎下腰,把下巴搭上了小鹿的肩膀。微微的側過了臉,他的呼吸撲上了小鹿的耳根:“我聽人說,你和何若龍好上了,兩個人同床共枕,蜜裏調油——”
話未說完,小鹿咬牙切齒的開了口:“沒有!”
程廷禮嘿嘿嘿的笑了一氣,緊接著忽然噙*住小鹿的耳垂用力一吮,同時用拇指狠狠碾壓了小鹿胸膛上的一點。小鹿身上最敏感的兩處驟然受襲,刺激得他竟是大叫一聲拚命一掙,當場就惡狠狠的推開了程廷禮。
程廷禮向後一仰,可是兩條腿依然夾著小鹿。手撐著寫字台坐正了,他沒事人似的不笑不惱。單手捏了小鹿的下巴,他繼續仔仔細細的端詳對方的臉。
程廷禮玩過的小子實在是太多了,一名青年是否已經“開竅”,他單憑眼睛就能看出個八九不離十。兒子前些日子回了家,氣衝衝的向他大發了一頓牢騷,總而言之,是怨他把小鹿放遠了,導致小鹿學了壞。
在程廷禮的心中,小鹿學壞倒是不怕的,隻要他是壞在了自己手裏。年紀大了,他對於美色已經不是特別的執著,佳人之流,能弄到手自然是好,弄不到手,也不會心心念念的太惦記,唯獨小鹿是個例外。小鹿像是他留給自己的體己,隱秘的、純潔的,他不吃,也不許旁人染指,兒子也不許。
把小鹿端詳了個透,程廷禮最後若有所思的放下了手。
“好,好。”他柔聲說道:“你去休息吧,幹爹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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