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微微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對血玫瑰說道,“是今天上午九點鍾,我們的人最後一次見到影殺和血刺,是在拉斯維加斯賭場後邊的那條街道裏,之後那個東南亞富商出現了,一個女人跑著一束花送給了他,那個東南亞富商,剛剛接過花,結果就突然倒地上死去了,我們的人被那個東南亞富商吸引過去,不過是短短兩分鍾的時間,再回去的時候,影殺和血刺都已經不在那裏了,值得懷疑的事,地上有一灘血跡,目前還沒有查出,地上的那灘血跡是不是他們兩個人的。”
血玫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麵前的男人說道,“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去給我查,查他們兩個的下落。”
而血玫瑰身前的人敢緊點了點頭,連聲說是,血玫瑰便對著那個人擺了擺手,那個人便識趣的退出了他的辦公室。
於此同時,在無名的暗室中,無名和鬼影,聽著眼線的回報,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你看,我就說吧,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現在他們兩個都失蹤了。”鬼影一臉埋怨的看著無名說道。
無名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對探子說道,“繼續去查,一有新的消息,立馬來告訴我。”
“現在怎麼辦,血玫瑰的人肯定也在調查他們兩個的下落。”鬼影對無名說道。
無名皺著眉想了一下,然後對著門外喊了一聲,“進來。”
立即有侍者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走到了無名的麵前,對他說道,“首領,有什麼事嗎?”
無名用手指著他,說道,“快,再去準備一隊人,跟著血玫瑰的人,如果他們先找到了影殺和血刺,立即來通知我。”
侍者恭敬的說了一聲是,便退出了無名的暗室。
鬼影對無名說道,“你這是打算利用血玫瑰。”
“那個女人等實力不容小覷,我怕如果被他先找到了影殺和血刺,他把他們兩個藏起來的話,我就真的失去左右手了。”無名的話語中有一絲隱隱的擔憂。
“這麼說來也是,還是大哥你想的比較周全。”鬼影說道。
聽到鬼影的話,無名愣了一下,把黃金麵具取了下來,對鬼影說道,“已經不知道有多久,你沒有叫過我大哥了。”
鬼影幹笑了兩聲,說道,“嗬嗬……是嗎,我都不太記得了。”
再說唐楚那邊,程峰帶著她和血刺,來到了一棟別墅麵前,奔馳車停下一後,程峰先從車裏邊走了出來,對唐楚說道,“走吧。”
唐楚點了點頭,程峰幫著他把血刺也拖了出來,他們兩個架著血刺,走進了別墅。
一邊走,程峰一邊對唐楚說道,“這裏是我的住所,放心,不會有人跟過來的。”
出點了點頭,對程峰說道,“麻煩你了。”
程峰笑了一下,“跟我還說什麼麻煩呀,等會兒你們兩個先到房間,我去找個醫生,給你看一下頭上的傷。”
“別……你跟我簡單的包紮以下就可以了,或者把紗布和藥給我,我自己也可以包紮。既然你的任務目標,也是那個東南亞富商,那你也應該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那個東南亞富商,應該是被有心人安排到拉斯維加斯賭場的,那麼他們的目標便是拉斯維加斯賭場了,這樣大手筆的人,背後的勢力一定不淺,現在那個東南亞富商被我和血刺決掉了,他們的集裝箱車又被你劫走走了,恐怕那邊的人現在正在大張旗鼓的,追查我們呢,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唐楚對程峰說道。
程峰認真的點了點頭,對唐楚說道,“還是你考慮的比較周全,那你在房間裏等我,我去找藥品和紗布,等會兒到你房間中去找你,至於這位兄弟,我想他休息一下就可以醒過來了。”
唐楚點了點頭,便順著程峰指給他的方向,帶著血刺走進了房間。
唐楚把血刺放在了床上,自己站在寬大的鏡子前,一點一點的解開了頭上的紗布,那些流血的傷口已經結痂,唐楚在取下紗布的時候,不免會撕扯到那些已經結痂的傷口,把唐楚痛的齜牙咧嘴的,已經不知道有多久,他沒有再流過血了。
不過一會兒,程峰便過來了,手裏邊還拿著一個白色的托盤,托盤上放著潔白的紗布和藥品,對唐楚說道,“坐下吧,我幫你換藥。”
唐楚點了點頭,便坐在了椅子上,程峰拖著托盤走了過去,把托盤放在了桌子上,用效果圖已後蓋聶子,你這棉球站著酒精,為唐楚簡單的清理了一下額頭上的傷口,擦去了那些已經幹涸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