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不屑,勾勾手指,示意第一個女孩靠近過來聽。
第一個女孩眼眸微眯,半信半疑地湊上耳朵。
待聽完之後,她十分震驚,一陣悚然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心髒。
過了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禁不住豎指歎道:“三妹果然好計謀!”——好陰毒!
當然,那三個字她沒敢說出口,隻不過,她看向自己三妹的眼光開始有了警戒。
如此陰狠歹毒的女人,等解決了五妹那個廢材之後,還是趕緊和她劃清界限的好,不然,哪一天自己怎麼被她弄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她們,分別是東梊王朝寧國公黎硯安的二女兒和三女兒。
大的叫黎瓊,庶出的,她腦袋雖然不大靈光,天賦靈力也一般,但好在那張嘴會奉承討好,所以在府裏的地位還算一般。
小的叫黎鶯,是黎大夫人所嫡出,她不僅天賦靈力極高,而且為人機靈狡詐,甚得黎將軍的偏愛。
在一番密謀過後,她們一起向黎歌的院子走去。
黎歌是黎府庶出的五小姐,因為天生是個天賦靈力為零的廢材,為人又怯懦膽小,所以在府裏非常不受待見,甚至受盡欺淩。
她住的院子十分偏僻破敗,牆垣的朱漆已然褪盡,斑駁剝落,長滿了青苔。
大門又破又舊,十分脆弱,在黎瓊的腳下,“乒乓”的一聲巨響,它終於壽終正寢了。
黎鶯和黎瓊就像是兩個來上門討債的惡霸,氣勢洶洶地走向內屋。
內屋的門敞開著,陳舊的木案背後,一個十五歲的少女正低頭靜坐。
她的臉蛋有巴掌般大小,幹淨中帶著一絲蒼白,似乎剛從大病中恢複過來不久,但仍然不失嬌嫩。
她就是黎歌。
然而,作為府裏的一名小姐,她身上穿的卻是府裏侍女丟不要的侍女服。
侍女服已經洗得陳舊褪色,甚至有些小小的補丁,這些補丁還是她自己縫上去的。
不過,這套破舊侍女服穿在她身上,卻別有一種清新雅致的味道。
此時,她正兩手托腮,專注地翻看著麵前的陳黃書卷,目光柔和而純粹,容顏絕色美好。
書頁上的光線忽然暗了些,籠罩著濃重的黑影,似乎帶著陰戾之氣。
黎歌微微蹙眉,她懶懶抬眸,有些茫然地看著盛勢來到跟前的黎鶯和黎瓊,似乎不明所以。
黎瓊冷冷瞥了一眼黎歌,目光掃過她麵前的那本書籍,諷刺地說道:“喲,傻子也知道看書呀,你那麼傻,能看得懂嗎?”
黎歌眼底波瀾不驚,笑著反問:“二姐怎麼知道傻子看不懂,難道二姐看不懂?”
言下之意是說黎瓊在罵自己傻子。
“住口!”黎瓊猛地一拍桌案,狠狠地瞪著黎歌,“你什麼意思?信不信本小姐立即撕爛你的嘴!”
黎歌仰著小臉,無辜地攤攤手:“我隻不過是把二姐你的意思說得明白些,有錯嗎?看不懂書的不是傻子嗎?”
“你……”黎瓊臉色陰沉,目露凶光,似乎恨不得把黎歌吞了。
她很是不屑,勾勾手指,示意第一個女孩靠近過來聽。
第一個女孩眼眸微眯,半信半疑地湊上耳朵。
待聽完之後,她十分震驚,一陣悚然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心髒。
過了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禁不住豎指歎道:“三妹果然好計謀!”——好陰毒!
當然,那三個字她沒敢說出口,隻不過,她看向自己三妹的眼光開始有了警戒。
如此陰狠歹毒的女人,等解決了五妹那個廢材之後,還是趕緊和她劃清界限的好,不然,哪一天自己怎麼被她弄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她們,分別是東梊王朝寧國公黎硯安的二女兒和三女兒。
大的叫黎瓊,庶出的,她腦袋雖然不大靈光,天賦靈力也一般,但好在那張嘴會奉承討好,所以在府裏的地位還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