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他一個白眼,騎馬過去,其他人都紛紛的上馬。“米小姐——”“不知道幕元帥還有什麼是事情指教?”現在非常的不想見到他的那張臉,隻會讓我非常的想要扁人。“嗯?看來你對我的成見實在太深了,你不是想要球球嗎,送給你,當我賠罪好了。”一個侍童將球球送到我手裏。心喜的接過球球,卻板著臉,“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哼——”策馬離去。可是遠遠的似乎都聽到他低低的笑聲。不敢在這鬼林子裏多做停留,直接翻山,下山,回到荒山,策馬奔馳,現在隻求老天保佑,翔沒有對死女人下手。不敢有絲毫的停歇,快馬加鞭,比去的時候少用了很多的時間。快速的了解了死女人的所在——都尉府。急切的衝到死女人的住處,風一般的衝進去,院子裏,幾個人圍攻翔一個,死女人受了傷在一邊。

“住手——”這一喊,都停了下來。“拉兒——”翔劍一扔就到了我麵前,死死的抱住我,他的身體在顫唞,我知道他害怕了。“沒事了,我回來了。”看來這次又做了一件蠢事,以後還是不要自己行動的好。等翔平靜下來,跪在死女人麵前,什麼話都沒說,明顯是在請罪。死女人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翔是她一手養大的,翔的脾氣秉性,恐怕沒人比她更清楚。“本侯想知道原因。”“還能有什麼原因,還不是幕寒那混蛋搞的鬼。靠,氣死我了,下次見到他看我不剝它一層皮。”現在這火氣又上來了。伸手想要將翔扶起來,翔卻看向死女人,翔也就是這脾性,生性孤傲,有些懶散,但是對死女人是絕對的尊敬的,這次出了這樣的事,他心裏一定不好受。“好了,起來吧。”死女人也不多說什麼,我的解釋,她應該是明白的。“對了,霧烈怎麼樣?”如果也遇到陣法,可能會很慘。

“傷的很重,現在還在昏迷中,回來的人不到十個。”死女人微微皺眉,緩緩開口,“你那邊怎麼回事,本侯想要知道具體情況。”她想知道,就簡單的給她說了一下。“我很奇怪,他為什麼要放你回來,而且你帶去的人也基本沒有傷亡。”“你問我,我問誰去,誰知道那混蛋腦袋裏是怎麼想的。說不定人家自負可以正麵打敗你。”“好了,既然你以後不再過問戰事,也就沒你的事了,去休息吧,想什麼時候走,不用跟我打招呼。”死女人下了逐客令。她手上還在流血,需要處理一下傷口,我也不想跟她羅嗦了。她的事我不用管了,自然樂得逍遙。回到自己的住處,翔急切的要跟我親熱,用這樣的方式,感知我完好的存在。我問翔,我的表在哪,他卻告訴我不知道,幕寒隻是通過秘密渠道告知他,讓他取死女人的項上人頭。媽的,那混蛋,居然把我的表扣留了,看來是不去找他都不行。

這個落魂城還沒有好好的走走看看呢。現在就翔一個老公在身邊,他現在幾乎是形影不離了,知道他的擔心,知道他的害怕,我也就乖乖的不多說什麼。手上抱著球球,在落魂城的街道上漫步,再一次的感歎在這裏的戰爭不同啊,接近接戰場的城池裏,沒有一點擔心惶恐的覺悟,該幹什麼就幹什麼。“翔,我們到前麵的酒樓裏坐坐吧。”“好。”翔笑著說道。一起進入酒樓,坐在一樓稍微安靜一些的地方,人還不少,雖然沒到吃飯的時間,這裏的人卻喜歡要兩個小菜,喝喝小酒。這樣的地方,堪稱八卦的搖籃,停了一下,議論戰事的幾乎沒有,議論武林的到是不少。不過都是一些無聊的事情,沒什麼值得留意的,凱奇他們離開的時候還不是很長,時間上算,還不會弄出什麼大動靜。隻是沒有上二樓,不然一定會知道一件大事——紫玉寶劍再現江湖,血腥武林堪比當年。翔也不會時時刻刻的注意周圍的動靜,所以也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