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辰軒一勾嘴角抬起右手上的金創藥笑道;"我能幹嘛,給你上藥而已。讓我看看你的傷!"
沐熙雨變扭的避開他的目光道;"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韓辰軒卻不理會她,伸手拉開她的手,為她解衣。沐熙雨還想在反抗,可一抬眼對上的就是韓辰軒那冷如冰窟的眼。他道;"沐熙雨,你我都已經是夫妻了!有什麼是我看不得的嗎?我也隻是幫你上藥而已!不會對你怎樣。"
沐熙雨鬆開手,不在反抗。是的,她們已經是夫妻了。一年裏,韓辰軒真的不從碰過她,如今他也隻是為她上藥而已。背上的傷,她自己也不便上藥。就算韓辰軒真的想把她怎麼,那也是應該的吧。
韓辰軒見她不在反抗,扶她坐起,在伸手為她解開衣衫。在一件件脫下,一直脫到隻剩下肚兜。看著她那些和血跡黏在一起的裏衣,韓辰軒的眼,也是一層層冷下來。是誰這麼狠毒的抽打她!是誰!韓辰軒起身打水,洗好布巾為她擦幹身上的血跡。動作是那麼溫柔小心,他深怕一個不小心弄痛了她。可是他的臉色一直冷到結冰。
沐熙雨一直看著冷著臉細心為自己處理傷口的韓辰軒,心裏有閃過一絲幸福。也許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開始慢慢愛上了這個小孩子。雖然荒唐可笑,可是她不後悔。一年的朝夕相處中,可以把一切都變成可能。
梅竹端著熬好的藥過來,還沒進門就出口喚道;"小少爺,藥已。。。。"梅竹一腳跨進門,看見的就是沐熙雨隻著肚兜坐在床上,眼神深情的看著韓辰軒,而韓辰軒正細心為她擦拭上藥,這樣一幕真讓她有些不忍打擾。
韓辰軒聽到梅竹的叫喚,停下手頭動作,轉身走到她麵前接過藥道;"下去吧,這裏我來就好。"
梅竹覺得有些不可※
梅竹被韓辰軒這麼一恐嚇,哪敢在囉嗦。忙道;"沒,沒有!小少爺,奴婢這就退下!"
"噗!"坐在床上看著的沐熙雨,一個沒忍住笑了出聲。這韓辰軒是越來越愛欺負下人了,真不知道這人是什麼性子。韓辰軒冷眼看向床上的沐熙雨問道;"你笑什麼?"
沐熙雨哪敢說笑他啊!立刻搖搖頭道;"沒什麼,隻是覺得梅竹很有趣。"
韓辰軒將信將疑道;"哦,是嗎?她那有趣了?我到沒看出來,不說她了。來,喝藥!"
韓辰軒細心的勺了一勺藥吹冷在送到沐熙雨嘴邊讓她喝下。沐熙雨看著他這般溫熱的動作,心裏免不了一陣感動。想不到他人小,卻如此會照顧人。她不由出聲喚道;"辰軒"
韓辰軒吹冷藥,抬頭不解的看著她應道;"嗯?怎麼了?藥很苦嗎?"說著就把藥奏到嘴邊打算試一試,手卻被沐熙雨拉住。他抬頭不解的看著她,不明白她這突然怎麼了?
沐熙雨衝他柔柔一笑道;"藥不苦,反而很甜。"
韓辰軒一笑道;"是嗎?世人不都道中藥苦口嗎?你到說很甜,真是怪哉。我倒要試試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說著就端著藥碗猛喝了一口。"哇!吐!呸!呸!好苦啊!"
"嗬嗬嗬嗬!辰軒,你還真信啊!嗬嗬!"沐熙雨看著在哪猛吐苦藥的韓辰軒,一手掩唇笑得直不起腰來。沒想到他還這麼逗。
好半天,韓辰軒才苦著個臉,冷著眼盯著在床上笑的淚流的沐熙雨。他不爽的冷聲道;"沐熙雨,你逗我玩是吧!這麼苦的藥,你既然說甜!你是不是腦子燒壞了。"
"嗬嗬嗬嗬!韓辰軒,我說甜,是有原因的。哪像你,像個傻愣子似得,那麼猛喝一口啊!我都沒來得及,叫你不要喝的。這不能怪我,隻能怪你自己笨。知道嗎?小辰軒。嗬嗬嗬嗬!"說完,沐熙雨還在他鼻子上捏了兩把。
韓辰軒才不管她這麼多,揮開她的手。悶聲道;"就你聰明!"說完,耍起了孩子脾氣,頭一轉,不在理會她。坐在那裏獨自生悶氣。這還是韓辰軒第一次,表現出,一個孩子的樣子出來。沐熙雨看著他寵溺的笑笑。
自從韓夫人那次把沐熙雨打的快昏倒後,就已經很少在拿她出氣。梅竹也不敢在那麼放肆的欺負她,不過有時還是小小的整她幾下。從那次喂藥後,沐熙雨和韓辰軒的感情,在不知不覺中有所改變。
如此在韓府春去春又回,這般轉眼就是5個年頭。沐熙雨已經把段子峰基本是淡忘了吧,隻是偶爾會想想他,不知他6年前那一鬧後,過的怎麼樣了?她還是有些關心。畢竟以前和自己青梅竹馬長大的,有些感情就是時間再久也會永遠留在心中。5年裏她從沒出過韓府半步,每日每夜伴著她的隻有外麵樹上的小鳥,和荷花池邊飛過的蜻蜓。
韓辰軒也功成名就,考上了狀元,可他不願進京複職。5年裏他也長得越發俊美,原本幼嫩的臉也越發英姿冷俊逼人。眼神還是和以往一樣冷如冰窟,薄唇依舊微微勾起,越發邪魅。原本弱小的身體,如今也長得高挑挺拔。比起如今的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