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又指向那件看上去華麗卻又不奢華的婚紗,三個人同時望向那兒,柳晴麵部表情又開始糾結了,而張溫雅……
試婚紗
“你來試婚紗的?”張溫雅細長的眉毛皺了皺,扭頭,語氣中夾雜著掩蓋不了的責問語氣。
這聲責問,聽在別人耳裏還不算什麼,聽不出什麼意味來,但知內情的柳晴聽了,心裏頓時不是滋味了,她脾氣也不是很好,好脾氣也不代表沒脾氣,她也皺起眉頭來,學著張溫雅先前尖酸刻薄的樣子冷笑,“來婚紗店不都是來挑選婚紗的,那敢問你是來幹什麼?也要結婚了?”
也……要結婚
“你要結婚了?”
“不然來挑婚紗幹什麼?好玩嗎?”要不是礙於有旁人在,柳晴真想一記白眼扔過去。
“……”服務人員啞語。她真的想不到自己一句話會搞得氣氛變得更加奇怪啊…….
張溫雅不會傻到往正在噴火的槍口上去撞,依舊邁著優雅的步子,款款走到掛著那件衣服的模特麵前,仔細端詳了一下,看看布料,看看設計樣板,再看看,掛在人形模特脖子上的標價。
修長的塗著粉色指甲油的手,伸到那標價牌上,微微抬起標價牌,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而後,扭頭,有點委婉地對著柳晴說:“你一個月的工資……”
一句話沒有頭沒有尾,可有心人自然知道她想表達什麼意思。看著張溫雅一臉鄙夷的樣子,柳晴這下真生氣了,什麼叫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今天真的忍不住了。
這個人怎麼老是愛挑她的麻煩?初中畢業時也是這樣,現在她要結婚了,也是這樣,她到底哪裏得罪過這個人啊!
“溫雅,丁先生已經付過定金了,柳小姐不用再付錢的。”
有心人不止隻有柳晴一個人,一旁的服務人員也是一個。見著好友這樣為難比人,比較這是人家的喜事,即便再怎麼討厭別人,也不至於這樣吧?
隻是這個好心的服務人員,真心不知道自己一句話,一個敏[gǎn]詞,更是讓正在語言搏鬥中的兩人來個火上澆油。
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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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振祥?”
柳晴沒有出聲搭理,隻是點頭。
張溫雅拿著標簽的手,瞬間怔了一下。
好半晌,張溫雅才回過神來,放下手中的標簽,站直自己的身板,眼神裏又爬上了冷漠的色彩,鼻翼裏悶悶哼了一聲,“柳晴現在可以陪我出去一下嗎?我們好好聊聊。”
“去哪?”柳晴問。她可沒有什麼心情和張溫雅耗,選完婚紗還得回書香幫忙,何況她也沒那個閑心和女配角好好談談,她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不是嗎?
“對麵那家E咖啡。”張溫雅說著用手指著對麵那家以綠色為主調的咖啡廳。
一旁的服務人員又開口插話,“那柳小姐你的婚紗……”
“她等下在回來挑。”不過張溫雅想,等她們談完了,估計柳晴也沒那個心情來挑婚紗了。
“……”柳晴直接閉嘴不語。
真的負麵角色都要這樣高傲嗎?她可還沒答應她要和她去‘好好聊聊’好嗎!
不過算了,聊就聊吧,一次性把話題挑開來,省得日後在惹出什麼有的沒的來。難纏的人,還是一次性解決掉來得好,別給自己找麻煩拉下什麼東西讓別人揪著不放。
柳晴很抱歉的對服務人員說了聲,自己很快就回來。其實自己也受不了服務人員的長評大論了不是嗎。
和張溫雅下了樓,本想和夏依然說一下自己出去一會,可瞧著剛才夏依然坐的那個位置,位置上沒人,去哪了?
“請問剛才坐在這裏的那位夫人去哪了?”柳晴抓住一個擦肩而過穿著職業裝的女子,問道。
被問的女子順著柳晴指著的方向看了一眼,“哦,丁夫人呀,她上廁所去了。”說著還順便指了指拐角處的那間廁所。
“哦……那等下她出來你就和她說我和這位張小姐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柳晴先是點頭,而後交代女子傳話。
“好的。”女子也點頭。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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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傾城婚紗店,張溫雅也不管以龜速走在後麵的人,踩著高跟鞋子就直直往對門那家咖啡廳走去,柳晴在後頭,看著她急急忙忙的樣子,不經感歎,真的是人比人比死人,同樣是女人,怎麼她穿著那麼高又那麼細的高跟鞋也能走那麼快!低頭,看看自己腳上那雙圓頭平底的白色公主鞋……
早晨的咖啡廳裏很少人,先到的張溫雅自作主張的點了兩杯咖啡來,柳晴無所謂她點什麼,反正她不喝咖啡的,上來了也不喝。
兩人找了一樓最角落的雙人位置上坐了下來。
張溫雅把包包放在膝蓋上,雙手握著,放在桌子上,一臉,不知是什麼表情的看著柳晴。
但就是不馬上開口說話。
柳晴可沒什麼時間和她耗,見她這樣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