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直覺告訴他,今晚溫涼的反應有些反常。
認識她這麼多年,他不是沒見識過她的熱情。有時候她熱情起來,他都會招架不住。
可過去她的熱情,顯然和今晚是不同的。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何況昨天他向她提出複合。她明顯看上去很猶豫。良久才磨蹭地說一句:“讓我考慮一下。”
她如此模棱兩可的態度,隻會讓他覺得更加不安。
男人牙關緊閉,並沒有迅速接納她的進入。溫涼沿著他溫熱的唇瓣啃噬了兩下。不禁怔了怔,大眼睛迷茫地看著他,“怎麼了?”
他一把鬆開她,語氣嚴肅,“溫涼,這句話該我問你,你到底怎麼了?”
溫涼抹了把嘴角,一把將自己剛才掉落在地板上的大包撈起來。
當著霍承遠的麵,她從包裏翻出那把今早溫如語還給她的鑰匙,緩慢地放入男人掌心,語調稀鬆平常,“仁愛的案子我會繼續跟進,這案子比較棘手,接下去可能會比較忙,家裏就交給霍院長來打理吧。”
金屬冰涼的質感快速地在霍承遠的手心裏蔓延開。明明是那麼小小的一枚鑰匙,他卻覺得仿佛有千斤重,險些握不穩。
幸福來得太過突然,原諒霍院長有些懵逼。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一瞬過後,從天而降的幸福感席卷而來,將他五髒六腑都填充滿了。
他還以為,要讓溫涼點頭,這會是一項漫長而又緩慢的大工程。他早就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卻萬萬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點頭了。
他一陣狂喜,一把將溫涼拉進自己懷抱,俊顏徐徐探下,頓時語無倫次起來,“好好好……都交給我……都交給我”
溫涼清晰地看到,男人濃黑深邃的眼眸裏蒙上了一圈水汽,氤氳著濕意。
他向來從容淡定,何曾會這樣失態?
對於霍承遠來說這是從未有過的喜悅。天知道他等這一天等了多久。
分開這麼些年,他一直都在渴望和溫涼從歸於好的那一天。他孤獨了這麼久,受夠了一個人的日子,被寂寞啃噬,一顆心麵目全非。
有生之年,他隻盼望能和她重新在一起。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人世寒涼,與她共渡!
——
臥室裏沒有開燈,天花板那抹耀眼的雪白明晃晃地在她眼前移來移去。她雙眼模糊,意識遊離……
牆紙灰黑色的主色調一直倒映在她眼裏。同色係的窗簾也在長風的吹拂下晃啊晃……
窗外風起雨落,長風送進涼爽的同時,也將稀疏雨絲給溢了進來。淺色的窗簾在長風的吹拂下,搖搖擺擺。
明明是同一件事,這一次的感受就太不一樣了。
上一次心緒不寧,帶著一份前所未有的孤勇,不管不顧地放縱自己。可這一次,心平氣和,不再猶豫,不再擔憂,更不再飄忽不定。情之所至,自然而然。
人總是這樣,是你命裏該就碰到這麼一個人,他的出現會讓你接下去的人生變得不一樣。
男人的直覺告訴他,今晚溫涼的反應有些反常。
認識她這麼多年,他不是沒見識過她的熱情。有時候她熱情起來,他都會招架不住。
可過去她的熱情,顯然和今晚是不同的。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何況昨天他向她提出複合。她明顯看上去很猶豫。良久才磨蹭地說一句:“讓我考慮一下。”
她如此模棱兩可的態度,隻會讓他覺得更加不安。
男人牙關緊閉,並沒有迅速接納她的進入。溫涼沿著他溫熱的唇瓣啃噬了兩下。不禁怔了怔,大眼睛迷茫地看著他,“怎麼了?”
他一把鬆開她,語氣嚴肅,“溫涼,這句話該我問你,你到底怎麼了?”
溫涼抹了把嘴角,一把將自己剛才掉落在地板上的大包撈起來。
當著霍承遠的麵,她從包裏翻出那把今早溫如語還給她的鑰匙,緩慢地放入男人掌心,語調稀鬆平常,“仁愛的案子我會繼續跟進,這案子比較棘手,接下去可能會比較忙,家裏就交給霍院長來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