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長街,一路順街而下,隻要在KTV玩的那種有點臉麵的混子,我一個也沒放過,都打斷了腿。
風在吹,雲在湧。
我跟張浩專門點著曾老大的徒孫廢,這是用腳踩臉。
大世界這一下亂套了,各自娛樂的小混混們,都被一些小老大招了過來,滿大街尋找張浩和段崖。
可惜,被廢掉的人依舊挨個出現,被人開車往醫院送,但卻連我們的毛都沒找到一根。
有心算無心,這就是先手。
等曾老大那些徒孫聚集到一起,我跟張浩已經踏進了大世界的大樓。
這裏,才是真正的戰場。
之前,那隻是預熱,是調虎離山。
這不是陰謀是陽謀,那些更牛逼一點的小老大,即使看出了什麼,也不得不讓小混子們出去到大街上找人,他們必須要拿出一個態度,表明他們的態度。
如果他們都呆在大世界不動,下麵那些街頭小混混,會心涼的。
人心散了,隊伍怎麼帶?
報仇,不是隻靠拳頭,還得靠腦子。
一行六人,我和張浩各帶著兩人,再次改頭換麵,進入了大世界樓裏的一家酒吧。
至於其餘的人,當然是在外麵打遊擊了,在街上打遊擊了。
敵在明,我們在暗,不管張浩找來的人,還是我問塵姐借的人,都是老手,太祖的幾字真言,他們用起來都很熟練。
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疲我打!
十三層,酒吧。
醉生夢死,人間天堂。
那些習慣於在晚上找樂子的人,壓根不知道大世界道上的人已經都瘋了。他們該玩的還是在玩,一點異常都沒有察覺到。
“牙少爺,你讓我跟的人就在裏麵,我跟不進去。”
塵姐手下某位心腹,爪子中的高手,拿著一杯酒,與我擦肩而過,他低語一句,再次擠入了熱鬧的人群。
這小子還真他媽的有職業病,過來幫老子辦事,還不忘記順手牽羊。
敢在大世界偷東西的人,也隻有塵姐手下那些家夥了,不過他們一般不會來這裏。
“耗子,那小子躲進了李老板的辦公室,我們怎麼辦?”
我把張浩拉到一邊,瞟了一眼閑人免進的牌子,小聲嘀咕著。
一位明顯喝高了,瘋瘋癲癲的妹子,搖晃的走過來,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對著我的脖子,輕輕哈著氣。“帥哥,請我喝一杯?”
張浩這兩天情緒很不穩定,冷漠的一眼,把妹子嚇得一個激靈,她的酒,似乎醒了不少。
“美女,我這位朋友,就這幅德行。不過,我身上沒錢,你能請我一杯嗎?”我在張浩耳邊小聲說,看我的。接著一把摟住妹子的腰,咬著她的耳垂,輕輕說著。
妹子本能的反抗兩下,沒再動彈,咯咯的笑了起來,似乎弄的她很癢。
“小子,你誰啊?”
人高馬大,比老子高半個頭的家夥,過來把妹子從我懷裏扯走,唬著臉,發狠。
“兄弟,你不認識我了?小時候我們住在一個小區啊!你不是小明嗎?”
刀,快速無比的堵住了漢子的腰,劃破了他的衣服。我另一隻胳膊搭在漢子的肩膀上,裝著驚喜的樣子說著。
“是……是……好……久不見。”
冰冷的刀尖觸碰到肌膚,漢子結巴兩聲,苦笑的應承著。
“你還欠老子兩百塊錢沒還呢?”我見一旁的妹子瞪大了眼睛,疑惑的看著漢子,我隨口胡扯,給漢子露出這種臉色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