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中,神武派弟子們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也感覺到了沈策的擔心,因此人人警惕,就連外門也停止招收弟子,沈策思來想去,也沒想出什麼對策,所能做的隻有防止殺道混入,最好能與其正麵對敵。
三天時間匆匆而過,對沈策來說卻是度日如年,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似乎對殺道有著一絲的恐懼,而按照規矩,殺道也該親自出手了,前幾天他聽聞東亭說了四大高手後,就一直在盤算,若人家真正殺到,派內有誰是他們的對手。
他數日間心神不寧,夜夜難以入睡,第五日中午時,他正在酣睡,忽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他察覺不妙,急忙前去開門,卻見秦少遊正站在房前,臉色蒼白,便問道:“少遊,你這是怎麼了?”
秦少遊焦急道:“休然哥,午飯過後,全派弟子幾乎都中毒了,隻有修為稍高些的強自支撐,聞大哥已讓他們聚在大廳,讓我先來請你!”
沈策大吃一驚,這等事非同小可,萬一敵人趁機來攻,全派豈不死無葬身之地,他立即拿了神武,與秦少遊趕往大廳,一路上隻見弟子們均躺在地上,額頭冒著虛汗,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
片刻後,二人已到了大廳,隻見白鳴誌、封飛雨、曲雙音等人皆在,更奇怪的是,齊望竟然沒事,氣色是眾人中最好的。聞東亭正盤膝坐在地上,為身前的林琅輸送元氣,企圖化解其體內之毒,隻要她能醒過來,神武派便還有一線生機。
沈策默默走到旁邊坐下,幫助聞東亭為林琅化解毒性,一段時間後,林琅輕哼一聲,終於醒轉過來,看了看聞東亭道:“聞大哥。”
“你終於醒了。”
“我這是怎麼了?”
聞東亭簡短地說道:“眼下全派弟子皆中了毒,急需你的幫忙。”
林琅聞言也是一驚,索性直接為他把起脈來,又瞧了瞧他的臉色,聞了聞眾人的身體情況,終於長舒一口氣道:“還好,你們應該是中了散功藥,此藥是專門對付身懷武藝之人的,使其全身癱軟無力,而後昏迷,但沒有毒性,三天後藥效便解。”
齊望奇道:“那我怎麼沒事?”
曲雙音笑道:“你未修煉過任何門派的功法,又壯的跟頭牛一樣,自然沒事了。”
沈策卻眉頭緊鎖地問林琅道:“你若配製解藥的話,需要多長時間?”
“這最少要一天的時間啊。”林琅道。
聞東亭麵色凝重道:“一天……這藥分明是別有用心之人下的,若他們趁機來攻,我們哪裏抵擋的住。”
話音剛落,便有弟子衝入大廳報道:“稟掌門,忽然有一群人越牆而入,都是身穿白衣,領頭的是兩個女人,長得一模一樣。”
沈策與聞東亭對視一眼,心內已知來的是一劍仙,而眼下能禦敵的弟子甚少,心內正無對策之際,一直在一旁盤膝打坐的白鳴誌起身道:“我出去擋一陣,你們快想想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