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派眾弟子聞言紛紛向後看去,口呼掌門,讓出了一條道,白鳴誌臉部肌肉微微抽動,沈策走到眾人麵前,看了看微明派的弟子,發現皆是體格健碩,道:“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今日帶這麼多人來,我看不如與我進莊,燙一壺好酒,把話說開。”
白鳴誌喝道:“少給我嬉皮笑臉的套近乎,大日金焰被你所得,咱們是舊仇添新恨,咱們今日一並了結!”
沈策冷笑道:“大日金焰本就屬於金烏,怎能讓你奪去提升修為,我看你不是以此介懷,而是嫉妒於我,至於為何事嫉妒,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白鳴誌怒道:“沈策,我非是嫉妒,而是不平,若是聞東亭做了掌門,我雖不服,卻也不會多說什麼,但現在神武派被你一個外人喧賓奪主,做了掌門,叫我如何不恨?!”
沈策道:“你早就不是神武派的弟子,誰做掌門與你何幹,.你為此興師問罪,不覺得太過荒謬了嗎?再說,我現在已是新任掌門,何況現在神武派今非昔比,難道你要以那區區三百人來挑戰我全派嗎?”
白鳴誌冷冷地道:“我帶弟子前來,無非是想讓他們親眼看著我砍下你的頭顱,並沒有要他們廝殺的意思,你若是條好漢,就與我單打獨鬥,別依靠你撿來的那些弟子!”
沈策聽他譏諷自己,卻不生氣,反而道:“撿來的?你這不是眼紅是什麼?你要知道,能接任掌門,不僅要靠實力,還要靠運氣,另外,無論怎麼不服,我也是範師伯臨終托付之人,你有什麼資格提出異議?!”
白鳴誌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索性大喝道:“少廢話,就算我是為泄私憤而向你挑戰又如何,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敢不敢接招?”
“你隻管來。”
“好!”
白鳴誌仗劍直取,沈策神武還迎,二人戰成一團,白鳴誌雙目充血,恨不得吃光他的血肉,秦少遊擔憂道:“六師弟道法雖然荒廢了三年,但天資畢竟出類拔萃,可休然哥白龍不在身邊,會是他的對手嗎?”
聞東亭幽幽道:“白師弟心中執念太重,休然卻拿得起放得下,所以在心性上,前者就差了一截,休然立誌使神武派成為天下第一派,前途坎坷,如果連他都無法戰勝,更不要說兩年之後的決戰了。”
戰團中,白鳴誌招招不離要害,對方卻隻是防禦,偶爾進攻,並且打得遊刃有餘,將殺招盡數擋開。白鳴誌早在潭底就見識過沈策的蒼龍七宿,怎麼也想不出此招的修煉方法,自知修為比不上對方,所以並不以道法比試,而是近身攻擊,以兵械功法相對,可現在的情況,他根本近不得身。
白鳴誌心中不禁疑惑起來,就前麵交手來看,對方的棍法明顯高於自己,卻隻是防禦,罩定自身,而且他手中拿的是尋常長劍,而沈策手中的卻是神武,隻需稍一用力,自己的長劍便會被打斷,可對方似乎並不想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