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劍嘀咕道:“人家有喜歡的人的時候,就說人家水性楊花,當人家不喜歡的時候,又說人家無情。”
黑師幫幫主立即轉身,撅了撅嘴道:“嗯?你說什麼?”
清一劍道:“我沒說什麼。”說完便走了,那灰頭灰腦的樣子和剛才神清氣爽的清一劍想必判若兩人。
陳思琴依然看著大海,楊億對陳思琴道:“師妹,為何不告訴他你們兩個人的關係。”
陳思琴道:“清一劍也不是什麼壞人,他目前也不會做出什麼事情出來,現在的問題主要是如何將林香兒交給黑師幫幫主,而且能避免其傷害。”陳思琴向來是,這裏的問題沒有處理完,她是不敢隨便放鬆。楊億害怕陳思琴又會背上個什麼無情無義的罪名。
陳思琴來到了那個傳出流言蜚語的茶館,見那說書人還在說她的“風流事”,於是一把將他抓來,出手是快、狠,那個說書人說不出話,陳思琴隻得鬆開道:“是誰叫你說這些的?”
說書人道:“咳咳咳。。。。。。沒。。。。。。沒誰?是。。。。。。是。。。。。。。”還沒說完就將其給掐死了。陳思琴憤怒道:“若是再有誰胡說八道,我將誰的舌頭給割掉!”唬得大家趕緊從茶館裏出來了。
楊億對陳思琴道:“師妹,你確信他背後沒人嗎?”
陳思琴道:“這樣的說書人,都是很愛胡編亂造的,我給他弄死的原因就是,他沒有騙人,也會編個什麼人出來,好讓我懷疑他。把簡單的事情弄複雜。”說完就走了。
清一劍看到地上的那個說書先生,眼睛翻白,嘴角一口血,出手真的快、狠、辣。這一動手,就把她的流言蜚語全部掐斷,這一動手,所有的流言蜚語都已蕩然無存。清一劍這才相信這個女子是如此清白,她本是純淨的如水,但是被江湖上的事情所迫,已經磨成了出手非常老練之人。
陳思琴回到了神教,突然感到肚子痛,楊億扶著陳思琴道:“師妹!你這是。。。。。。”
陳思琴道:“仿佛現在比以前好多了,可是究竟能活多久,我真的很難知道。”
林香兒聽到了陳思琴的話語,便走了進來對陳思琴道:“思琴,你這是怎麼了?”
陳思琴道:“當年月子沒坐好,留下了病根,到現在隻能用吸氣大/法才能撿回一條性命,如今似乎用了,用了也無用了。”
林香兒想了想當天所說的話,當時陳思琴跳河自盡,都還沒有滿月,真的沒有想到陳思琴表麵上很健康,原來身子骨是那麼的弱。林香兒道:“那這裏有什麼大夫嗎?”
陳思琴道:“大夫好難找。”
陳思琴疼得不行,隻能躺回床上,身子輕飄飄的如棉花一樣,而且還發熱,隻能用冷水將她降溫。等陳思琴醒來時見雷中奇滿臉哀愁地看著陳思琴。雷中奇道:“你怎麼又病倒了?”
陳思琴道:“我也不知道。”
雷中奇道:“你這個樣子要我感覺到好心痛。”雷中奇皺著眉頭,感到心已經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陳思琴笑了笑道:“中奇,不要為我這麼傷心,我知道的,我的病已經好了很多,或許再堅持一會兒就好了,也說不定。”
楊億走了過來將藥碗端給而來雷中奇,楊億道:“這草藥還是雷中奇親手給你弄的,所以吃下去或者會好一些。”
林香兒道:“嗨!都是我連累了你們,我應該回去的。”
陳思琴摸著林香兒的手道:“林夫人,您大老遠跑這一趟,您是早就想破解這個誤會了的,隻是我現在暫時還沒有想到很好的辦法。所以隻能將您多呆一會兒,等到想到了辦法以後,我就要好好地把您送回去,這樣我就好有個交代。咳咳咳。”
林香兒沒有想到陳思琴會如此善良,早就聽到外麵有人傳到那茶館裏的說書先生給殺死了。陳思琴道:“好了!不用通報了,這事情是我幹的,這樣的人有事兒沒事兒淨說些無聊的閑話,壞我名聲。惹得滿城風雨,這樣的人早死早好!”
雷中奇以為陳思琴不會在意那些流言蜚語了,可是她還是很在乎,當所有人都退下以後,便對陳思琴道:“思琴,這樣的閑話,殺了一個可能還會第二個,這樣如何殺得完?”
陳思琴道:“就像你所說的那樣,‘清者自清’唄!那些愛嚼舌頭的,該殺的就殺,以免弄得滿城風雨。女子又怎麼樣?在唐代那還有女皇呢!”這樣的話,似乎好久以前雷中奇也這麼說過,沒想到陳思琴的觀點和雷中奇是如出一轍,雷中奇頓時也覺得很耳熟,可是實在記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