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琴拉著雷中奇走了好遠的一段路,陳思琴對雷中奇道:“中奇,其實你可以不用來的。”
雷中奇道:“你可真會開玩笑,你練得那麼可怕的武功,雖然表麵上很厲害,可是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用。”
陳思琴惱了道:“你還說相信,合起來你一點兒都不相信我。”
雷中奇道:“我相信,我當然相信,隻不過我太擔心你而已。”
陳思琴這才紅著臉轉過身去。
雷中奇回到了天教,宋安正不知道該往何處去,現在的事情一般都是神教那頭的事情了,宋安隻是道:“嗨!好久都沒有打仗了,人都懶散多了,現在好像都是神教那頭的事情了。”
雷中奇瞅了瞅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宋安道:“誰說沒有事情可以做啊?銷/魂刀還在那個幫主那裏,沒有銷/魂刀,那麼就無法仙女劍相配合。”
陳思琴撫著那永垂不朽的曲子,許相思走了過來道:“母親,聽說你受了傷,現在怎麼樣了?”
陳思琴道:“我很好啊,杞人憂天了吧!”
許相思道:“那怎麼會聽說你受了傷的?”
陳思琴道:“我沒事兒了,相思,你大了,有沒有好好做媳婦兒啊。”
聽到陳思琴這段話,突然想起當陳思琴時神誌不清楚的時候,許相思很有把握地道:“您放心我一定會做好兒媳婦兒的。”然後露出非常尷尬地笑容。做一個好兒媳婦兒,這話真的沒有想到會是從陳思琴口中說出來的,如果不從陳思琴口中說出來,她還真忘記了,其實陳思琴不是她親生母親,她的親生母親早就死了。
陳思琴立刻感到失言道:“哦,是母親說錯了。”
許相思笑了笑道:“母親,你沒錯,我本來就是你兒媳,弄錯的是我而已。”說著就往外走了。
陳思琴看著許相思遠去的背影,自語道:“奇怪,這孩子怎麼突然變得敏感起來了?”
雷學文來到了天教,對雷中奇道:“父親。”
雷中奇見雷學文回來道:“小子!你怎麼不在你外祖母家呆著?”
雷學文道:“我也隻是想來看看父親,對了,許相思現在去見母親了。”
此時許相思麵帶憂鬱地走了來,雷中奇見許相思好像並不開心對雷學文道:“學文,最近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雷學文道:“沒有啊,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許相思老是悶悶不樂的。”
雷中奇於是去找許相思去了,許相思來到了花園中突然想起了她和雷學文小的時候的事情,雷中奇走了過來拍了拍許相思胳膊,許相思轉過身見是雷中奇道:“父親。”
雷中奇道:“你怎麼了?怎麼悶悶不樂的?”
許相思搖了搖頭道:“沒有。”
雷中奇笑了笑對許相思道:“有什麼事情,你就應該跟雷學文說說,或者對我和母親說說,千萬不要悶在心裏。”
許相思道:“嗯。”這丫頭才離開多久,就變成這副樣子了,一副悶悶不樂極為不開心的模樣。雷中奇也不好多言,於是就隨了他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陳思琴見許相思感覺不對勁兒於是號了一下許相思的脈搏,道:“你這是有喜了,孩子,你跑那麼遠的路回來不容易啊,現在你有喜了,應該要好好的養著,千萬不能太大動。”
許相思一聽到“有喜了”這幾個字心裏一驚,此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在她心中似乎已經不是那個以前那麼快樂的孩子了。
雷中奇對雷學文道:“學文啊,你不要老忙著自己的事情也要好好照顧好,陪好許相思,不能讓她太寂寞了,女人不願意說話,通常就像是暴風雨前寧靜,你若不寬宏大量的話,日後就有好果子吃了。”
雷中奇見陳思琴帶著許相思走了過來,許相思一臉疲憊的樣子,雷學文看了看許相思道:“相思,你怎麼變成這樣?你好像氣色不是很好。”
陳思琴道:“我不敢給她開別的藥,我已經給她弄了個保胎藥的方子。”然後轉身對雷學文道:“學文,你們不應該為此勞累,你們應該去你們的外祖母家好好養了。”
雷學文興奮得不了得道:“啊?母親,許相思是有喜了?”
陳思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