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教教主殺死了海王之女腹中胎兒已逃之夭夭,一男子見此女背影好生熟悉,便記起往事,便喚道:“思琴,果真是你?你還沒死?”此時黑燈瞎火,隨她入叢林,四周並無他人,僅有樹木以及灌木叢,還有小溪,皎潔的月光照著白色銀絲紗裙一閃一閃的,一男子穿著一身白色露出悲傷之色,看著該女子之背影道:“思琴,我知道你的本性不是這樣的!”隻見那女子哭泣著跑得更快了,仿佛僅僅隻是躲避他的追逐。白露看見那男子已走入了叢林便道:“師姐,她在那裏。”說著便跟著那男子走了,白露也便跟隨過來,二人隨著那兩個黑影走去。
南宋年間,陽教有一稀世珍寶叫仙女劍,藍蓮派以及天教、峨眉派已經早已垂涎三尺,仙女劍是陽教教主的奶奶傳下來的,所以格外珍貴,許多幫派想一睹為快,而當時的雷中奇卻隻不過是一個布衣而已,尚未精通武學,也隻是父母早亡跟隨西山長老一起生活、相依為命。
陳府有一千金名喚陳思琴,本是溫柔賢淑,自幼會古箏還會吹簫,雖長得美麗可人身著白色紗裙外穿白色輕紗,披肩長發齊腰,頭戴白色絲帶,但永遠不知足的金翠芸卻總是看著碗裏又想著鍋裏的,總是覺得自家女兒不如她人家的好,此時陳思琴還在繈褓中,平日裏串門時,總會向人提起:“倘若是男孩便好,我家小女實在不堪入目。”其實陳思琴並未長得見不得人,要求甚嚴要陳思琴馬上背四書五經,陳思琴背不了,便好一頓打,打得是皮開肉綻,爹爹從不管家事,陳思琴唯愛古箏與蕭,又會舞蹈,柔美的舞蹈並不讓金翠芸看好,雖說從小在豐衣足食中成長,家中若有吃的,若有玩的,若有穿的都會給她,於是養成了一種隻懂得擁有卻不懂得付出,感覺此舉都很平常,甚至陳思琴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卻有一手好琴藝,其餘的都不會,但亦不敢反駁。從小膽小怕事,倒黴之事總愛找上門兒來,金翠芸教陳思琴女紅,陳思琴總是出錯,金翠芸責備道:“你可真是一頭豬!總是教你不會。”急了便會打她,陳思琴飽受著皮肉之苦。
金翠芸倒是反過頭來發覺對麵鍾府鍾翠蓮倒是善解人意之人,但陳思琴可從不這麼想,感覺鍾翠蓮好會裝。金翠芸正在整理衣物,此時陳思琴年方有六,又突然聽到對麵有人撫琴,琴聲悠揚,比陳思琴之琴聲好聽許多倍,向外望去,隻見對麵鍾雲生之女鍾翠蓮撫琴更是優美動聽,聞之鍾翠蓮不僅才藝驚人,容貌亦比陳思琴好十分,高額頭正式金翠芸所好,白色紗裙外穿青色輕紗,櫻桃小嘴,瓜子臉,看上去眉清目秀。陳思琴跟隨金翠芸去對麵便緊隨其後,金翠芸見鍾翠蓮好生歡喜,便問鍾雲生:“敢問你家閨女芳齡?”
鍾雲生道:“閨女年方有四。”
鍾翠蓮見金翠芸像摸了糖似的喚道:“姨媽。”
金翠芸連忙“哎”了一聲,見到鍾翠蓮歡喜得不了得便笑道:“你瞧著小嘴兒有多甜,可不像我家閨女兒一樣,見誰都不叫的。要不就請你家閨女兒做我家幹女兒如何?”
鍾雲生笑道:“哎呀,我乃雖是大戶人家,但也承受不起啊,難得您那麼看得起我家閨女兒,那就自便吧。”
鍾翠蓮喚道:“幹娘。”
金翠芸聽了興奮極了,便應了聲,這讓在旁邊聽到的陳思琴感覺心裏非常不爽,隻是在旁邊生著悶氣,金翠芸一回來便是要陳思琴看書,雖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陳思琴什麼都不會倒也有自己擅長的,而對於書本她始終看不進,一見到文字便瞌睡了起來。金翠芸看到陳思琴此番模樣便又是一頓痛揍,陳思琴嚇得流出了眼淚,陳洪生心疼對金翠芸道:“女子無才便是德,你又何苦要女兒學那麼多?”
金翠芸道:“你看人家鍾翠蓮,這麼小四書五經都會了,而你家女兒卻哪點兒比得上啊?”
陳洪生道:“你便是這樣子,家中金銀珠寶跟別人比,自己跟別人比,連。。。。。。連女兒都能跟別人比,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陳家老爺身穿老紅長衫,胡須在嘴唇邊上,看上去約三四十歲的樣子,金翠芸則粉紅帶白花長袍,金銀首飾戴得到處都是,右手金鐲子,雙耳戴著金耳環,頭戴翡翠玉如意。頸上戴玉石項鏈。
金翠芸瞅了瞅陳洪生道:“要女兒長大後也像我一樣什麼都不會嗎?我就是什麼都不會所以才嫁給你這樣的白癡!”
此話說了無數遍,陳洪生已記憶猶新,僅僅歎氣不需理會。鍾翠蓮三歲就將四書五經背得滾瓜爛熟,而且雖然說是大戶人家卻家裏的事情都會做。自要鍾翠蓮做了幹女兒,鍾翠蓮亦經常不聞不問這個姐姐,而金翠芸越發自覺陳思琴一無是處,非打即罵,陳思琴整日變得鬱鬱寡歡,淚水漣漣,一絲錯誤不能容忍,此時正在見到金翠芸和鍾翠蓮聊得正起勁兒時,陳思琴已下決心不必要呆在家中,因為她自知已不再是家中一員,若要呆下去亦不知發生何等事情,她想逃卻又不知逃向何方?就在這日她撫摸著琴,收拾著包裹對丫鬟說了幾句便逃之夭夭,陳思琴早已覺得鍾翠蓮對她是一種威脅。待到吃飯之時鍾翠蓮沒見陳思琴便來到了金翠芸這裏便道:“幹娘,姐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