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就是被那架飛機撞出來的山洞了,大家趕緊的,別讓裏麵的人跑了!”
抬頭看了一眼前麵距離山頂位置不遠的地方,大片的雪堆被濺得到處都是,一個很是明顯的洞口出現在那裏,管家立刻將心中的怒火都發泄在了駕駛著這架飛機前來的不速之客身上。
“獅子,醒醒!快點醒醒!”邪文狀元還在努力的搖晃著昏迷不醒的雄獅,但是又不敢動作太大。因為雄獅的胳膊明顯的有些變形,八成是骨折了。
“還是沒有醒嗎?”蘇祥也蹲了下來,用手掰開了雄獅的眼睛查看起來。
“怎麼樣了,老大。獅子沒有什麼問題吧?”看見蘇祥的動作,邪文狀元有些擔憂的問了起來。
“瞳孔沒有放大,脈搏和呼吸還很正常,隻是昏迷而已。看來是之前他在保護憨貨的時候,體力透支的太嚴重了。”
雖然不能救死扶傷,但是簡單的判斷有些傷勢是不是致命的,傭兵出身的蘇祥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試試這個!”虹之玉拿著一瓶從酒鬼船長的身上摸出來的酒水,挪著步子走到了幾人的旁邊。
“看看吧!實在不行,我背著他好了。月行,你小子找到可以挖洞的地方了嗎?”
現在機艙裏麵的形勢,容不得蘇祥幾人再多做停留。對著虹之玉點了點頭之後,蘇祥站起來又對著還在機艙門口位置那裏捅捅搗搗的樊小飛問了一句。
“不行啊!這裏的好像已經到達了土壤位置了,擋在外麵的不是凍土,就是冰塊。”聽見了蘇祥的詢問,樊小飛也是一臉的焦急起來。
虹之玉拎開了酒瓶上麵的瓶塞,將瓶口對準了雄獅的臉龐開始澆灑下去。本來就已經快要凍僵的雄獅,被冰冷的酒水這麼一激之後,立刻不受控製的抖動了幾下。
看見了雄獅的反應,邪文狀元立刻抓住時機大喊起來。“獅子醒醒!獅子你快醒醒!……”
“額……怎麼死了還會這麼冷?嗨!原來大家都在啊!老大,你死的樣子真難看,滿臉都是血的,嚇死個人。嗯?還有著一股子酒味?”
瑟瑟發抖的雄獅,終於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等到看見了圍站在自己身邊的邪文狀元和虹之玉幾人之後,立刻顯得有些高興起來。不過一臉血水的蘇祥和空氣當中的酒味,讓雄獅很是疑惑不解。
看見了雄獅終於醒來,蘇祥心中的大石算是放下了一小半。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鑿開一條通道或者是通風口。不然就算是現在大家已經安全的醒過來了,接下去還是會因為機艙裏麵的氧氣耗盡而窒息死亡。
每一個人在蘇醒過來之後,都會問上自己那麼一句同樣的話。“老大,我們是不是死了?”這讓作為他們指揮者的蘇祥心裏很是難受,他們可都是跟著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啊!
同樣聽見了雄獅話聲的邪文狀元和虹之玉兩個人,立刻看向了站在邊上的蘇祥。剛才一直在忙著救人了,都不知道老大是什麼時候開始血流滿麵的。
現在一看之下,邪文狀元和虹之玉兩人頓時嚇的一顫。虹之玉幹脆直接就翻起了身上了急救包。“老大,你必須要先讓我包紮一下傷口。”
“不礙事的,也許是飛機撞下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這裏現在氧氣已經不多了,我們還是趕緊的打開出路吧!”蘇祥笑了一下,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
“不行!你必須先讓我包紮傷口。”雖然蘇祥嘴巴上說著自己沒事,但是虹之玉幾人卻可不是這麼想的。
“就是,老大你要是不願意讓老虹替你包紮的話,那麼我們就一起坐下來等死好了!”看見蘇祥不配合,邪文狀元也發了狠。
“好吧!我讓你們包紮,但是你們要抓緊時間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見坳不過虹之玉幾人,蘇祥隻好選擇了按照他們說的辦。
現在不是爭吵的時間,無謂的爭吵和辯解,隻會害死這裏的所有人。
虹之玉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幫蘇祥清理的傷口和臉上的血跡。隻是額頭上被撞開了一道口子,並沒有什麼致命的傷勢,這讓虹之玉和邪文狀元幾人徹底的放下心來。
蘇祥活動了一下腿腳,從地上站了起來。等到轉身之後,發現樊小飛還在兩個機艙門的位置上拿著把匕首在那裏對著外麵捅捅搗搗的,頓時就火大了起來。
“月行你這個笨蛋!你是想著外麵幾個都悶死在這裏嗎?明明知道門口那裏挖不開,你還拿著一把那麼小的匕首在那裏搓個什麼勁?你是在給這裏的雪山修指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