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蝶溪有些不懂了,資料上顯示肖家的人都不知道!
“這些全當我沒有看到過,你也不許再提!”
肖暮南沉著臉說,就是因為他的態度,他的一句話,岑蝶溪真的沒有再提,肖暮楚一直等不到結果,不得已才奉了父母的命令回來的。
岑蝶溪是沒有再提,但是這不代表事情不存在,最近的趨勢是,馬上事情就遮擋不住了。
在肖暮南的身後,那輛他熟悉的保時捷緩緩駛過來,在離邁巴赫最近的地方停下,肖暮楚淩厲的目光,首先看到的就是邁巴赫的車牌號。
他在心裏冷笑,“別怪哥哥放過你,是你不地道在前的!”
然後回過頭溫柔的對岑蝶溪說,“那個男人就在這裏了,我去說幾句話,你要不要一起下去?”
此時如果有一把刀的話,岑蝶溪不敢保證,她會不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殺了肖暮楚?
因為她現在身上連一塊完整布料都沒有,裹著肖暮楚的外套,縮在後座,生不如死了。
還要被她羞辱,但是越是這種時候,岑蝶溪知道,越是不能惹怒他,不然依他的性子,保不準真的會將她從車上拋下來。
要是讓岑蝶溪就這樣出現在肖暮南麵前,她寧願撞死在馬路上算了!
“我累了!”
岑蝶溪輕輕吐出氣若遊絲的一句話,緩緩的閉上眼睛,她跟肖暮楚多日不見,他在床上一直都不是一個溫柔的男人。
這次又是帶著報複發泄的意味,岑蝶溪現在嘴唇紅腫,頭發淩亂,全身痛的像是被拆了重裝一樣,根本就懶得說話。
她的這一反應讓肖暮楚很滿意,他自己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直接走到肖暮南的車窗邊,不客氣的舉手敲了敲。
肖暮南並不感到意外,他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
“什麼時候回來的?”
“下午剛到,去喝一杯嗎?”
“好啊!”
男人跟男人之間的話題,永遠都由酒開始!
肖暮南也從車上下來,本來拿起電話想打給鄭從白,讓他安排一個位置的,卻被肖暮楚抓住了手腕。
“就我們兩個人!”
“好!”
選的地方自然是“夜色”,因為那裏不但肖暮南很熟悉,肖暮楚也很熟,他們和鄭從白也是一起長大的。
要了一個相對比較安靜的包房!
“不問問我跟蝶溪是怎麼在一起的·?”
肖暮楚笑的很是詭異,他知道肖暮南不想聽什麼,他還偏偏非得提起。
“跟我沒關係!”
肖暮南還偏偏不想讓他如意。
肖暮楚心裏這個時候那個悔恨呀,早知道就該帶著岑蝶溪了,要讓她親耳聽到,從肖暮南嘴裏說出這樣的冷漠無情的話,這樣那個女人也就徹底死心了。
“還有跟你有關係的,想不想聽?”
肖暮南正在倒酒的手不由得一抖,有少許的紅色液體灑了出來。
他是該鎮定的,反而鎮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