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的話音剛落,所有人就立刻散去了,又剩下穿著店裏工作服的杜若一個人了,她覺得有些無聊,就一個人看著窗外的車來車往的,心裏忍不住的感慨萬千。
她和姐姐一起來到這個城市,杜安是沒玩沒了的工作,從牙縫裏省出的錢,供應杜若讀書的。
即便是這樣,杜若依然是整個宿舍穿的最普通的女孩子,別的女孩子,比如岑洛溪一雙鞋子,一個包包的錢,就夠她跟姐姐在這個城市裏生活上一年了。
還別說那些她們用的琳琅滿目的化妝品,杜若是見都沒有見過的,別說用了。
岑洛溪家裏條件好,依然住在宿舍,鄭從玉是富家小姐,經常陪著岑洛溪在宿舍廝混,她們發動別的女孩子一起排擠她。、
所以,杜若的大學生生活過得並不是很開心,即使是不開心,她也是從來都不說的,在杜安麵前,她一直都是一個很懂事的姑娘,再大的事情,也都是報喜不報憂的。
可是這不能代表她沒有一顆,渴望進入上層社會生活的蠢蠢欲動的心,現在經別人那麼一撩撥,心底的那種不安分的因子,就又出來了,還時不時的撩撥杜若的心,讓她感覺到很是難受。
杜安覺得心裏很是不安,這種不安的感覺來源於她對杜若的觀察。
杜若找工作有一段了,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為了不給她壓力,杜安一直都不問,也不許那幾個跟杜若關係好的店員問。
不僅這樣,她還安慰傷心失望的杜若,說什麼姐姐可以養她一輩子,如果工作不合適,是可以先不幹的,可以慢慢的找,不著急的。
不管杜若當時的反應有多平和,但是杜安知道,她根本就沒有聽到心裏去,但是也沒有把自己的不滿和失望情緒發泄出來。
她不說,但是整天的把那種失望的情緒掛在臉上,杜安是擔心的,也清楚地知道杜安的性子,她不想說的事,誰問都沒有用的。
鄭從玉從醫院回家後,先給岑洛溪打電話來的,她覺得自己的心裏憋了很多的話,必須得找個可靠的人一吐為快。
那個可靠的人,她就選擇了岑洛溪,隻是可惜了,跟她的玩世不恭不一樣,岑洛溪愉快的接受了唐婉的提議,去肖家的公司上班了,所以她也沒有時間陪鄭岑玉玩。
鄭從玉隻得開車去公司找岑洛溪,在樓下的停車場,她再次遇到了許絡緯,這個讓她一見傾心的男人。
不過她很奇怪的是,許絡緯是跟在肖遠山的後麵的,看樣子關係還很好。
鄭從玉本來想躲過去的,她從小到大最怕的人就是肖遠山了,他總是板著一張臉,對誰都吝嗇給個笑臉。
既然撞見了就不好躲著了,鄭從白不得不把規規矩矩的的走過去,禮貌的叫了一聲,“肖伯伯好!”
不過今天蕭遠山的心情好像很不錯,點了點頭,給身後的人介紹,“許律師,這是我侄女,叫鄭從玉,你們都是年輕人,可以互相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