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啊?”我問袁野。

袁野欲求不滿的道“和他做啊”

我冷笑“他若不同意,就算□,同性性侵犯算是違法,更何況他還是未成年人”我不由的擔心那個少年。

“那是在國外,更何況這小子一無背景,二沒錢沒勢,聽明叔說他在連州連個朋友都沒有,縱然是死在了我們這裏,有誰會知道”袁野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罷,解開了少年胳膊上的繩子,少年無力的麵朝下趴在沙發上,一隻胳膊垂了下來,手上纏著的一大團白布尤為顯眼,那是剛才被開水燙傷所致。

“鞏少,你到底要不要試,兄弟們可挨個等著呢!”袁野叫囂道

見我遲疑。袁野橫抱著少年準備向樓上走去。。

“慢著,今天他是我的,你們都不準和我搶”我道,我想救他,這是我心底的話。。

“明叔,把雲練抱到二樓凡少爺的房間裏去”袁野道。我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雲練。。

明叔,是袁野父親的手下,經營著這家野人酒吧。對我們幾個很慈祥。_思_兔_網_

“是了,野少爺”明叔將少年從沙發上抱起,走上樓去。

“怎樣啊,貨色不錯吧”袁野笑著對我道。

“他怎麼會到你這裏來工作?”我不解的問

“據說昏倒在街頭,被明叔撿回來的”袁野道

“他這個樣子大概不知道,野人酒吧裏的服務生都是雙重身份吧”千秀哲道

“最震驚的大概就是在萬歲頭上動土,潑黃太歲的酒”魯鳳陽一副欲言先笑的樣子。。

終於走到我的房間,專區裏有我們四少的獨立房間。。

開門,大床上沒人,有些驚訝。這時,一陣“嗤嗤”衣服磨地的聲音。轉頭一瞧,落地窗戶前的地麵上蜷著一個小小的身影,腳上的繩子還綁著,一隻手被鎖在床頭,另一隻包裹的像個粽子的手正努力探向腳上的繩子,他看見我,一臉恐懼,身子向後挪了挪。

“怎麼,想逃?”我一步一步的走進他。

他長的真的很少見,很少有男人可以美到他那個程度,連人稱“第一校花”的袁姵在他麵前也遜色不少。這麼漂亮,他的父母該是多麼的完美。走到他的身邊,他怯怯的仰起頭看我,皮膚白的透亮,唇的形狀和顏色好看到完美,眼睛水汪汪的。然而這張美麗絕倫的臉唯一的遺憾便是他的額頭上一片紅色的疤痕,想是撞到什麼硬|物上所致吧。

“放開我”他終於說話了,聲音是那種少年特有的間於成年男人和兒童的聲音。分外好聽。聲音有些顫唞。

“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原來會說話呢”我打趣道

“你要怎樣才肯放我走?”他掙了掙手腕的鎖鏈,看著我道。

“你清楚你做了什麼錯事嗎?”我坐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他的眼神立刻暗了下來。“我隻是來掙錢的,我不是那樣的人”他幽幽的說完,低下了頭,似在拭淚。他也隻有十六的樣子,心底的某個地方碎了。

“你還記得我麼?”我笑著問。他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道“我沒錢賠你衣服,這個月還沒領到錢”我有些驚訝。

“沒有錢,那可以用別的啊?”我就像個惡魔,虎視眈眈的眼前的小天使。

他看著我,又低下頭,淡淡的道“你去我的住處,看有什麼值錢的,你拿去吧”我不禁大笑。。

“我什麼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