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大,他們知道咱們的事兒?”刀子不解道。
“白癡,老板自然有辦法,老板是七煞真君唯一的傳人!”影子用輕蔑的眼神瞟了刀子一樣,鼻子裏冷哼道。
“草,影子,別他媽的在老子麵前裝b!”刀子臉上的肌肉在抽搐著。
“好啦,都他媽別吵了,咱們走吧!”宋平揮手打斷了兩個人的說話。
“是——”兩個心高氣傲的人都不甘心地應了一聲。
中了宋平的攝魂眼,今天發生了什麼,他們絕對記不起來,宋平有這個信心,可是,周文麗那丫頭知道今天的事兒,宋平心裏有些七上八下的,這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裏被宋平的暗衛清理幹淨後,就有警察過來搜查,可惜一點兒證據都沒有,一個領頭的警察氣憤道:“麻痹的,現在的人吃飽了撐著,沒事兒報什麼警?”
“走!”警察們都收工了。
傍晚時分,長江中一艘運送貨物的輪船將一個大的集裝箱,丟在了江心,任誰也想不到,這裏麵是二十三十號監利幫的暴徒。
正在深海市過著聲色犬生活的監利幫幫主楚天熊接到了緊急電話,當天老家夥就被送到了深海市人民醫院的急救室,經過一天一夜的搶救,老家夥算是保下一條了老命,可是,整個人像老了十幾歲一樣,原本還算烏黑的頭發,幾乎都看不到什麼黑發了。
在他病床前,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年輕人,濃眉大眼,鷹鉤鼻,渾身上下散發著與這個年紀不相適應的氣勢,他就是監利幫的少幫主,楚萬興,為人心狠手辣,在經營管理幫裏的生意方麵,幾乎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監利幫進入二十一世紀後,能夠在國家的嚴打中能夠順利地生存下來,跟這個年輕人有很大的關係。
楚萬興親自給楚天熊削了一個蘋果,他將蘋果遞到了老家夥的麵前,麵帶著孝順的神色道:“爸,吃個蘋果吧?”
老家夥隻是搖了搖頭,他沒有一點兒胃口,孫耀文可是他們監利幫的主要幹將,主管著監利幫跟泰國三號,與四號買賣,這個不說,孫耀文是他的左膀右臂,對他們楚家是忠心耿耿,這樣的手下的突然失蹤,這讓楚天熊很接受不了。
自己的父親不吃蘋果,楚萬興轉手把東西交給了身邊一個太陽穴高高隆起的小弟,“爸,孫叔叔的事兒,我也很心痛,但是,現在宋平的勢頭大,整個中南省幾乎是他的天下,對付他,咱們可以不用自己的手,可以借用他人的力量!”
聽到這句話,楚天熊的渙散的眼睛,一下子放出了一道精光,“借用他人的力量?”楚天熊眯著眼睛,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兒子。
楚萬興點了點頭:“是的,爸,咱們手中不是有一批三號,泰國黑幫催得緊,咱們隻付了一半的訂金,如果我們把手中的這批貨通過宋平旗下的貨運公司,哈哈哈,接下來,您懂得!”
楚天熊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這個兒子腦袋瓜子就是精明,一招借刀殺人,可謂是高,一方麵可以吞了那批貨,另一方麵,可以將罪名嫁禍給宋平,泰國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楚天熊歎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我累了,就按你的意思辦!”
“都給我出去!”楚萬興將手下的人都哄了出去,他轉身輕輕地帶上了門。
“宋平,咱們的人是不會白死的,我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荊州瀕臨長江,內河航運一直都是荊州主要交通運輸方式之一,作為第五號碼頭,這裏建立了一個規模不小的集裝箱碼頭,基本上都是成套設備的運輸,還有小汽車,摩托車等等。從去年起,黑太陽旗下的運輸公司就買下了這個碼頭,並且在原來的基礎上進行了大規模的擴建,每天幾乎上都大批的集裝箱在這裏裝卸。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碼頭上的工人除了幾個守夜的以外,其他人都去找樂子,或者回家陪老婆去了。
突然,幾個不明身份的摸進了碼頭,“誰?”一個工人發現了來人,大呼道。還有等工人反應過來,工人就被人從後麵來了一下,兩分鍾的時間,碼頭上的工人被幾個來曆不明人處理的幹幹淨淨。“把集裝箱打開!”一個漢子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