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艱辛,不是常人能夠明白的。
宋平瞟了一眼,這個平時話不多的兄弟,他發現對方的身上那股氣勢很不對勁,但是有說不出來,總之對自己構不成什麼威脅。“蔣鬆,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爸媽也不容易,他們能把你送上大學,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花格子襯衣男生道。
“仁至義盡,你他媽的少拿這一套來給老子上政治課?”蔣鬆的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王明,語氣凶狠道。
“蔣鬆,如果是別人老子才懶得管你的死活!”好人被人當做驢肝肺的王明氣得都快上去給那個蔣鬆狠狠地幾下子,他別過了頭。
“蔣鬆,你要去死你去啊,沒有人攔著你!”白色耐克T恤的男生笑道。
這句話,宋平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他心中憤怒的同時,他也暗罵道:“兩個傻×,他性格偏激,你們還這樣激他,在這樣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我從小到大,沒有吃過一個好蘋果,也沒有穿過一件好衣服,在食堂裏吃的是最差的,每個星期天還要去做兼職,這樣的日子受夠了,如果我有錢的話,她也不會離開我了!”蔣鬆淒愴地大哭著,他的兩個朋友留下了淚水。
蔣鬆的情況他們是知道的,家裏一貧如洗,能夠來學校讀書都是拿貸款來讀的,平時都是省吃儉用,為了女朋友,平常不吃不喝,也要給女朋友買好吃好喝,還有衣服鞋子。
天南地北,大學就是一個小社會,對於有錢的學生來說,他可以比美國總統過得還囂張,對於窮人來說,連做人的一點兒尊嚴都沒有,甚至隻能猥瑣地看島國大片,或者是沉迷在無線的遊戲中,去麻痹自己。
宋平能夠感受到那股淡淡的淒涼,這種事兒,他不想去管,就當他轉身的那一刻,一個黑影瞬間從樓上,伴隨著“哢嚓”一聲碎骨聲掉了下來,蔣鬆的臉上帶著不甘心,眼中還夾著無限的恨意離開了。
人群中,歇斯底裏的尖叫聲,學生們嚇得後退了好幾步,甚至有人不斷地嘔吐著。
“老大,那個蔣鬆太不值了!”巫大勇歎氣道。
突然,宋平轉過身子,大步流星朝著蔣鬆的身子走了過去,幾個維持現場秩序的保安攔住了宋平,周哥也在其中,“小張,這裏是案發現場,破壞案犯現場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周哥一把拉住了宋平,搖著頭道。
“周哥,你別拉著我,也許還能有一線生機!”宋平道。
“哎喲,我的張同學,現在都什麼時候,你還開這種玩笑?”如果是其他人,周哥早就一耳刮子甩過去了。
“人命不是用來開玩笑的!”宋平一把掙開周哥的手,義正言辭道。周哥沒有辦法,隻能由著宋平去了。
“這人要幹啥啊?”“他這是自找麻煩!”
“看看吧!”學生們七嘴八舌道。宋平走到蔣鬆的屍體邊,他用手探了探,竟然有微弱的氣息,剛才從上麵落下的那一刻,宋平就覺得有些蹊蹺,這丫的命挺硬的。
他看了看樓層,大約六層樓,大約十八米,這裏正好是花壇,這小子的運氣不錯,如果是水泥地,恐怕連這點呼吸都沒有了。
突然,宋平扭過頭,朝著眾人道:“誰去弄點冰塊?”
“我去!”巫大勇踴躍道。
“我也去!”錢皓,李多利不甘落後道。
“我們也去!”王明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道。“我們也去!”不少學生積極踴躍報名了。
緊接著,大夥都一個人勁兒朝著附近的小商鋪,或者零售店跑去了。
“小子,你這樣做太不負責任了,今天遇上老子,算你運氣好!”宋平的用使出了九轉血功,他可以在短時間內讓人起死回生,在短短的幾分鍾內,宋平體內強大的血氣源源不斷地湧入了這個叫蔣鬆的體內,原本已經喪失生機的蔣鬆,正在一步步地被宋平從鬼門關來了回來。
粉碎斷裂的骨頭,被宋平精純的血氣,有詭異地般地融合在一起了,不過,淤血是一個潛在的危險,但是現在不會致命。
未完待續第四更,更完。
最後求月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