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寶馬車上的走下的郭穎,恍若神仙妃子一樣,光彩照人,不少人路人頻頻回頭觀看,男人的眼神基本上都是一個德行,驚豔;而女人,百分之九十是羨慕,百分之十是嫉妒。
這樣的人物一出現,宋平身邊三個家夥傻眼了,“麻痹的,好像是三班的班花?”虞林咽了口唾沫,眼神癡迷道。
“還用你說啊,前天,我遠遠地看到一次!”劉紅生撇撇嘴道。
“喂,你們都是有家室的人,怎麼能這樣,讓讓?”王兆和言行一致,他絲毫不講兄弟情義,毅然決然地擋在了宋平等人的前麵。
可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別人郭穎壓根就不看他們一眼,別人的目標是宋平。
三個家夥很識相,主動讓開了一條道,郭穎也不客氣,他走到宋平的跟前,冷冰冰道:“你能不能不要惹事啊,到底犯了什麼事兒?”
“郭姐姐,你問他們得了!”宋平用眼角指著趙友民和張國平等人。當警察的自然眼力不差,像郭穎這麼有氣質的女人,肯定有來頭,再加上眼前這四個家夥都是黨校,趙友民的心都涼了半截,他在心裏把張國平家裏的女性都拜訪了個遍。
“這位小姐,我們抓錯了人!”趙友民陪笑道。
郭穎冷哼道:“既然抓錯了,還不打開鐐銬!”
“是是是!”趙友民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漂亮的娘們他不知道多少個,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他的心都死啦死啦的,不知道眼前這個美女到底是江城那個大佬的千金!看著幾個民警還在發愣,趙友民怒其不爭地跳著腳,大吼道:“麻痹的,還不放人!”
“偶,是,是!”幾個民警嚇得魂不附體,敢情這次碰上了硬釘子,他們手忙腳亂地打開了宋平等人手上的鐐銬。
然而,王寡婦卻沒有享受到這般待遇,“幾位大哥,救救我?”王寡婦抓著王兆和的衣服,哭得像個淚人似的。
王兆和叫住了一個民警:“把的手銬也去了吧!”民警不敢怠慢,他趕忙地解開了手銬。王寡婦感激涕零道:“謝謝!”
“趙隊長,咱們這筆賬該怎麼算啊?”宋平冷哼道。
趙友民臉色先是一白,然後陪笑道:“幾位,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黨校的,我給你們賠罪了,要不,今天我做東,請各位吃頓飯,消消火?”
“黨校?”郭穎傻眼了,她那雙嫵媚的杏眼在宋平身上打量著,心中暗忖著:“這小白臉,什麼時候混到黨校來了?”
“該不會是老頭子安排的吧?”想到這裏,郭穎不由地打了一個冷戰,郭大爺每次吃飯的時候都說宋平如何如何的好,希望郭穎能夠考慮一下,郭穎現在都不敢回家了。
這倒好,現在兩個人竟然在黨校附近碰到一起了,“你,你什麼時候來的?”郭穎板著一張臉道。
“來了一個多月,是不是想我了?”當著眾人的麵,宋平口無遮攔道。
“滾,你們沒事了,我走了!”說完,郭穎轉過身子,蹬蹬地踏著高跟鞋鑽進了寶馬,車子緩緩啟動開走了。
“靠,這麼不給麵子!”宋平小聲地抱怨了一句。三個家夥都驚呆了,這小白臉太無恥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調戲“女神”,他們恨不得把宋平拉到一個人煙罕至的角落,用滿清十大酷刑好好招待這位無恥的仁兄。
“賠罪不至於了,張科長,你好大的官威啊,誰給你這麼大的權力?”宋平一臉殺氣騰騰,就是幹了這麼多年的老幹警趙友民嚇得直哆嗦,,那些警察就更不用說了。張國平嚇得臉色蒼白,他戰戰兢兢道:“各位,真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們賠罪了!”
低著頭的張國平,狠狠地橫了王兆和身邊的瑟瑟發抖的王寡婦,小聲抱怨道:“看什麼看,小心爺弄死你,臭婊子,都是你害的!”
“趙隊長,聽到沒有,公然威脅受害人,你說該怎麼處理?”王兆和火大了,他見過欺負人的,還沒有見過這麼帶欺負人的!
“給老子拷了!”趙友民是聰明人,對方既然知道張國平的後台是誰,還敢這麼橫,要麼這些人後台更加強大,要麼這些人都是大傻b!
趙友民出乎意料的表現讓張國平怔住了,他瞪著牛蛋大的眼睛,一臉吃驚道:“草,趙友民,我日你先人,你不想活了?”
趙友民二話不說,掄起巴掌,狠狠地朝著張國平的臉上甩了一個耳刮子。刹那間,張國平有點想哭的衝動,他火熱四十年,還沒有這樣抽過他,就連的姐夫都不敢這樣,“都他媽的給我勞資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