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y,你他們的人呢?”眼看著宋平就要騎自行車走了,蘇胖子著急了,江城這麼大,他哪裏知道宋平的住處,他可沒有膽子在中南師大行凶。
直到宋平徹底走遠後,蘇胖子的電話終於有人接了,“蘇總,我們在車庫後麵的一個巷子裏,您快點過來,不然我們就要剁掉手腳了!”小y的聲音在不斷地顫抖著。
根據多年的經驗,蘇胖子心中不由得地咯噔了一下,難道是遇到了什麼狠人?
他帶著自己的陳佩雯匆匆地朝著車庫後麵的一個巷子趕了過去,“哎呦,我的媽,腿斷了,各位大哥,咱們都是出來混飯吃的,求求你們高抬貴手!”蘇裴銘養的混混頭子,小y身子在地上不斷地痙攣著,他臉腫的像包子一樣,還有一隻耳朵被人割掉了,地上流淌著一灘烏血,空氣中的血腥味異常濃,讓人嘔吐不已。
草蜢停下了手中的棒球棍,他嘴裏吐著白白氣道:“草,真他娘是的硬骨頭,打了這麼久還沒有死掉!”說著,他將手中的棒球棍丟給了一個小弟。
突然,放哨的一個小弟跑了回來,他興奮地叫道:“大哥,人來了!”
“兄弟們,準備幹活了!”草蜢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好久都沒有活動筋骨了,今天他好不容易搞到這個差事,他當然不會放過。
當然,他以前那幫兄弟都在訓練中,對於這些小雜碎有點高炮打麻雀的意味,他隨便給附近的混混頭子打了一個電話,結果三分鍾不到,就有三十幾個混混屁顛屁顛幹了過來,而且還是免費的。
現在賀強在江城道上的名聲不是一般的響亮,能夠止小兒夜哭的,他更是無數混混,無數堂口老大崇拜的對象,能夠給這樣的大人物辦事,那是別人給他們麵子,他們哪裏好意思開口要錢啊。
一輛紅色的法拉利緩緩地開進了小巷子內,強烈的燈光下,隻有橫七豎八的幾個人躺在地上,鬼哭狼嚎之聲不絕於耳。
蘇裴銘大驚,他對身邊的陳佩雯說了一聲:“就待在車裏,千萬不要出來!”
陳佩雯點點頭,很聽話道:“你要注意點!”
蘇胖子下車後,他警惕性地打量了周圍一切,確定哼安全之後,蘇胖子才朝著小y他們走過去了。走近一看,幾個不成人形的家夥嚇了蘇胖子一條,他麵無血色道:“小y,你,你們到底得罪誰了?”
“蘇總,您到底得罪了道上哪位大哥了,我們剛準備衝出去,就被人拖到巷子裏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我們的耳朵也被割了下來!”渾身的傷痛,還有正在汩汩流血的傷口,讓小y痛得哭爹叫娘的。
“我剛來這裏,哪裏有什麼仇家,就算有,也是在華海市,廣州!”蘇胖子很納悶道。
就在他冥思苦想自己在江城得罪誰的的時候,突然,冷不防的從後麵來了一腳,他不明不白地被人踢了一個狗啃屎。
“誰他媽踹我?”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四個流裏流氣的混混,將他夾了起來,他渾身動彈不已,一個高大威猛,額頭上印著青皮昆蟲的漢子,正在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對方眼中那股濃濃的殺意,足以讓這個胖子打了一個冷戰。
蘇胖子慌神了,他一臉賠笑道:“各位道上的兄弟,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了你們?”草蜢二話不說,一拳狠狠地砸在胖子的肚子上,那股巨大的力道,瞬間讓蘇胖子的五髒六腑震動了一下,他眼珠子都吐出起來了,嘴裏噴出惡心的東西。
幸虧草蜢閃躲及時,不然全部都要噴在他身上了,“給我往死了打,還有那個女的,隨便你們怎麼摸,就是不要xxoo就行了!”草蜢道。
混混們得令,他們高興還來不及,有人可以當沙包,有女人可以摸摸,拍拍照,他們信興奮地湧上上去。
女人的尖叫聲,蘇胖子的慘叫聲交織成了一曲美妙的樂曲。
從酒店出來後,張覺民開著車,朝著自己預訂的酒店那邊開了過去。
路上,張覺民一邊開車,一邊自鳴得意道:“何紹基這個王八蛋,現在估計已經被人扁的連他的老娘都不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