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

我的陛下,你可是越來越會撒嬌了。

韓於墨無奈,隻好每天抱著一個會動的肉球在臥室裏辦公,可偏偏這肉球一點都沒有做球的職業操守,非得在他懷裏蹭來蹭去,這不,又蹭出火來,韓於墨僵著身子不敢動,渾身都繃緊了,如同箭在弦上的彎弓一般,隨時都會發射出去,額上的青筋都忍得突了出來。

易泛泛感覺到臀部有硬硬的東西抵著自己,知道是韓於墨的物什,她那處兒一下子就溼潤了。

女人懷孕的時候,比尋常要敏[gǎn]得多,極易動情,更何況是來自於女尊國的易泛泛。

“韓於墨……”易泛泛眼淚朦朧地瞅著韓於墨。

韓於墨是最經不得這小妖精勾引的,她這樣無助可憐的樣子落入他的眼中,簡直就跟吃了媚藥一般要命。他低吼一聲,將易泛泛壓在沙發上,掀起她的裙擺,手指胡亂地抽[dòng]了幾下,見了水,便急衝衝地挺身闖了進去。她的緊致令他歎息,韓於墨揚起了脖子,扶著她的腰,急速地動作著。

易泛泛很快就泄了,這女人狼心狗肺得很,自己滿足了,便咂咂嘴將身上的男人推到一邊,翻過身再也不肯讓他碰一下,這讓韓於墨總是有一種他是泄/欲工具的錯覺。

韓於墨望著自己依舊雄風昂昂的那物什苦笑不已,隻好對著易泛泛衣衫襤褸的嬌軀,和五姑娘相親相愛起來。他閉著眼,想象著五姑娘是易泛泛柔軟的身體,那樣深不可測的溝壑,那樣緊致的溼潤,他陶醉在這種不可自拔的情緒中,很快便也泄了。

睜開眼,卻正好看見易泛泛笑眯眯的眼。

這女人竟然一直都在偷看?!

他自瀆的畫麵竟然全程被這女人看在眼底?!

韓於墨羞憤了,如玉的臉上浮起可疑的紅暈,夾緊菊花,衝進浴室好半天都沒有再出來。

易泛泛在浴室門外放聲大笑,那笑聲叫一個放蕩不羈喲。

晚些的時候,韓於墨接到一通電話,不到五六秒,臉色倏地就變了。

待他掛了電話,易泛泛才出聲詢問:“誰打來的?”

“梁湛。”

“他打來做什麼?”

“陳溫怡被查出來胃癌,晚期。她想要見我。”

陳溫怡正是韓於墨母親的名字。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下來,易泛泛感覺到韓於墨身體的僵硬,心中一疼,伸出白胖胖的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仰頭問:“韓於墨,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故事了吧?”

原本以為韓於墨會拒絕,卻不想他竟然真的就說出了口。

“陳溫怡現在的丈夫叫梁宇,梁宇和我父親是戰友。當初他們兩一同執行任務,梁宇失蹤,父親負責照顧梁宇的女朋友陳溫怡,照顧了十幾年,所有人都以為梁宇已經死了,自然而然的,父親和陳溫怡結婚,生下了我的哥哥,梁湛。不,他那個時候叫做韓湛。”

易泛泛問:“後來,梁宇又回來了?”

“對,梁宇回來了,陳溫怡和父親離婚,並且帶走了韓湛,讓他改名為梁湛。父親雖不說,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愛陳溫怡,他放手,成全陳溫怡和梁宇。後來,梁湛被查出來白血病,骨髓庫裏找了一年都找不到匹配者,梁湛的生命快要到頭了,陳溫怡決意再生一個,用他的臍帶血救梁湛的命。”韓於墨頓住,似乎是難以啟齒,“所以,陳溫怡和父親生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