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十年隱忍(1 / 2)

“梁成!你就這麼抹地的?我說什麼來著,要幹淨到一根頭發都看不到,告我這是啥!”

長平鎮洪仁醫館內,一個身材高挑,黑色長發的美女彎下纖腰,從地兒捏起一根兒頭發絲兒。

而在她腳邊,一個男人攥著破抹布,匍匐在地。

洪嬌嬌,梁成的小姨子,身材高挑,長發及腰,岔著兩條大長腿,杵在那兒宛如一個圓規。

梁成一愣,緩緩抬起頭。

他淩晨四點就爬起來把醫館的地細細致致的抹了一遍,從那根頭發的長度來看,毫無疑問是洪嬌嬌的頭發。

然而當梁成抬起頭剛想說話,洪嬌嬌突然抬起一腳,死死踩在梁成手背上。

“你剛是想頂嘴還是怎樣?老大一個爺們跟弱雞似的,抹個地都抹不幹淨!”

梁成咬牙忍耐,直到洪嬌嬌把腳挪開才緩上口氣。

“嗬,別說,當條狗你還挺稱職的。”

洪嬌嬌大笑。

“小梁,地抹完了就去把手好好洗洗,給我倒杯茶來。”

這時,後屋傳來幾聲咳嗽。

一個大腹便便穿著老式中山裝的五十多歲男人,打著哈欠慢悠悠走出來。

“行了嬌嬌,別總對你姐夫這麼凶。”

毫無疑問,這便是梁成的老丈人,洪仁醫館的館長,洪大仁。

當年正是他拿的主意,主動跟梁成爺爺結下了娃娃親。

然而醉翁之意不在酒,這門親事換來的,是他覬覦多年的梁氏秘製藥方。

洪仁醫館在長平鎮能有如今一家獨大的地位,少不了梁氏秘方的功勞。

“嗬,這個姐夫我可不認,一個殘廢也能入贅咱們家?我隻認小磊哥哥當我姐夫,他跟我姐才是門當戶對。”

“噓,不要亂說,等下就來病人了。”

洪大仁雖然嘴上批評,但是臉上始終一副笑眯眯,顯然他也是這麼想的,但假惺惺的自己不說罷了。

洪梁兩家的娃娃親在鎮子裏家喻戶曉,他洪大仁若是單方撕毀婚約,那對自己醫館聲譽的損害也是巨大,他隻能等著哪天梁成在這家呆不下去自己走人。

洪嬌嬌白了梁成一眼,冷冷道:“入贅到我們家吃了多少軟飯了,這點雜活都幹不好,還不如趁早卷鋪蓋滾蛋,耽誤我姐的大好年華!”

洪大仁從梁成手裏接過熱茶,歎了口氣說:“不過話說回來小梁,這麼多年過去了,咋一點動靜沒有,我還等著抱孫子呢,小梁你可得加把勁啊。”

“嗬,你看他那德性,妥妥是個X無能,手無縛雞之力連個男人都算不上,真是苦了我姐。”

洪紫嫣雖然生的白白嫩嫩,貌美可人,誰想張口說話卻句句惡毒。

梁成一聽隻想張口罵娘,成婚一年,他還沒跟洪紫嫣同床一次,這他媽要是能懷上孩子就奇了怪了!

洪大仁跟女兒一條心,又怎麼會不知道,不過是故意惡心梁成,給他施壓罷了。

然而,十年勞苦他都挺過來了,這點冷嘲熱諷又算得上什麼。

其實,梁成這肌肉無力症,並不是天生的。

梁成打小父母雙亡,被爺爺撫養長大。

十三歲那年,爺爺猝然離世,一個老道士卻突然找上門。

老道士告訴梁成若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和爺爺的死因,必須忍辱負重,十年後來找他會告知梁成一切。

正直悲痛之際的梁成哪裏想太多,直接答應,那老道士接著便將畢生修為盡數傳給梁成。

傳功之後,梁成昏迷了三天三夜,醒來之時老道士早已沒了蹤影。

梁成雖然得到了老道士的畢生絕學,但為防止他難以承受巨大能量自爆而亡,身體被設了極為厲害的禁製!

正是這禁製,讓他十年來使不出力,若是打起架來甚至不如十來歲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