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要對五嶽不利,才拉著我趕來的。”

或許是因為身旁的這幾個門派的人,都曾受過林平之的幫助,衡山的劉三爺、恒山的定靜師太,於是他們對林平之的話也信了幾分,隻是定逸師太還是追了一句:“那現在林姑娘,不對,這任二小姐又去做什麼啊?”

“脈脈和任大小姐一向都是姐妹情深,”林平之淡淡的說道,“任大小姐不善武功,脈脈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其實,各位掌門,現在既然東方不敗死了,任教主也不在了,這五嶽和日月神教之間的矛盾,恐怕也不會真的那麼大了……”如果左冷禪也……

林平之的目光緊緊的跟隨著擂台上的脈脈,他知道脈脈的武功不差,甚至在比鬥的時候能過贏過他——盡管手段不那麼光明,但是這個時候,隻要能贏,一切都好。若是這江湖上再沒了左冷禪,那就消停了。

脈脈的內功並不比左冷禪弱,小無相功包容萬象,脈脈休息的時間比林平之還早,她的資質也在林平之之上,沒道理內功會差,隻不過因為林平之一直在照顧她,生怕她出事,所以她的經驗少了些罷了!但是,脈脈強就強在她知道左冷禪的武功套路,知道他的寒冰真氣,知道怎麼去和他鬥!壞主意,她可是多得是!

不能對掌?不怕!脈脈有創新版的六脈神劍,盡管和真正的六脈神劍相差甚遠,但是意思到了,也能嚇唬人。就靠著這些半吊子的新奇招數,脈脈很快就把左冷禪打了個措手不及。

正當左冷禪氣急敗壞想要反守為攻之時,脈脈突然用起了左右互博術,一個脈脈左冷禪還能應付,這兩個用著不同詭異招式的脈脈,便讓左冷禪在大驚之下,急急敗退下來。

“左盟主,”脈脈在台中一站,道:“你認輸麼?”

左冷禪漲紅了一張臉,想他在江湖中成名已久,今日被一個小姑娘打敗,豈不讓人笑話?立時他就衝了上去,運起了寒冰真氣,企圖用自己的特別內功戰勝眼前這個詭計多端的女孩。可是左冷禪卻沒有想到,脈脈還有特別研究過借力打力的功夫,雖然不知道乾坤大挪移,卻也能勉強用用鬥轉星移。這全力的一掌,竟是多半打在了左冷禪自己的身上!

心知危險的左冷禪,強撐著、勉強保持了體麵,一句“不和你小孩子一般見識”便走下了擂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黃河岸邊。

盈盈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妹妹,雖然知道妹妹一直不想用任家二小姐的身份來禁錮她的生活,可是在她遇到了麻煩的時候,脈脈還是站了出來,自己的妹妹啊!還是這樣的心軟呢!

打敗了左冷禪,脈脈環視了四下,她知道,既然自家姐姐得到了日月神教的領導權,那麼就不會在這樣的鬥下去,微微的運了下氣,才大聲道:“還有哪位要來以武會友麼?”

盈盈拉了一下脈脈的手,堅定的說道:“日月神教之前有東方不敗作亂,敗壞我教綱,毀我教聲譽,也累得日月神教同五嶽各派死傷無數,小女子不才,也盼今後我日月神教能與各派和平共處,再不生那些事端。”

“哼!”定逸師太冷哼了幾聲,“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借機休養生息?”

眾人皆知定逸師太說話直,但是這話也的確在理,不由得疑惑了。

盈盈微微的歎了口氣,看向了少林寺的方正大師,定定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任盈盈願到少林寺尋得一住所,渡此餘生。”

“姐!”脈脈大驚,“那怎麼可以?”

盈盈輕輕的拍了拍脈脈的手,隻是微笑著看著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