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的人品我還不知道,他要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第一個饒不了他。你說我兒子做了這事兒,你們是親眼見到的嗎?”宴媽媽指著於時憤慨的說道。
旁邊的宴程科頓時斬釘截鐵接著說道:“宴昊的品行我們整個宴家村自然是有目共睹。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反而是你們於村的人,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你們不幹脆報警,不把老人送醫院,反而送到我們這裏來。一大群人圍著人家家門。而且宴昊全程被你們綁著。話都說不出來。我看這就是你們設置好的一場陰謀——”
“陰謀,什麼陰謀,我們不報警不過是顧忌著兩家的關係。事實擺在這裏,你們還想狡辯,好啊!不就是因為他是你們宴家村的人嘛!你們就想要包庇他。”於時當即冷笑著說道。
“就算我們要包庇又怎麼樣。我告訴你,這裏是宴家村的地盤。還輪不到你這麼個家夥在這裏鬧事!”說話的是宴家村性子比較直爽的宴前。宴昊媳婦兒家的事情,整個宴家村都是略有耳聞。
於秋的親媽和親哥也是不要臉的,一開始就是打算把好好地一個姑娘家賣給人家做媳婦了換錢,好不容易等到於秋脫離了苦海。他們還不放過,三天兩頭的借著生病的名頭把於秋叫回去蹉跎一番。這哪裏是親媽和親哥會做的。
宴家村的人當即就直接圍上了於時等人:“今兒個,我非得給你個教訓,讓你知道我宴家村的人可不是這麼好惹的。”看見被綁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滿身傷痕的宴昊,宴家村人也是一陣憤恨。什麼時候宴家村的人輪到被人欺負的地步了。尤其這位還是宴昭的親哥哥。想來講道理的宴家村人頓時失去了平常心。
於時聽見宴前這話,心中當即一喜,宴前的話無疑成了於時手中的一個可以利用的把柄。隨即對著身邊的一個中年男子冠冕堂皇的說道:“劉所長,你看,他們這副樣子那就是心虛了。我原本看著宴昊好歹也是我們於家的女婿,不過是來討個說法而已。可也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想對我們動手啊!今天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說完看著宴程遠家的豪華裝修和各色電器,不由的露出一臉的羨慕,自己辛辛苦苦這麼多年也就攢下了那麼點兒的身家,憑什麼宴家人這個他向來看不起的家庭居然已經過上富裕的生活了,想起宴家擁有的那條遠洋船,於時心中何等不甘。不過沒有關係。隻要這件事情結束,從宴家好好的敲上一筆,那麼這些東西自己也會有的。說到底,他可得好好地感謝那些大嘴巴的家夥,要不是他們,他哪裏會想出這麼個好主意。
劉全雖然和自己有那麼一點而拐彎抹角的關係,但這層關係可是不大靠譜,但是在他許下五五分成的重諾之後,這位見錢眼開的家夥果然欣然同意來給自己撐腰了。隻要有這一位在,於時自認為不用擔心宴家村的人敢狗急跳牆,會對他們動手。
隻看見這位於時口中的劉所長頓時向前一步,看著眼前的宴家村人,皺著眉頭說道:“你們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即便是這樣說道依然掩蓋不了他眼中的得意。
他雖然是河陽鎮警察局的副所長,但是在警局裏確是最沒有發言權的副所長。本來就是不甘心。此次,他就是搭上了一艘好船,隻要配合著那位未來河市市長好好的演上一出戲。自己高升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看著身邊一臉得意洋洋的於時,劉全心中當即一陣冷笑。這個家夥也是個沒腦子的。被自己派人隨便挑撥了幾句,連對方的底子都沒有探清楚,就敢設置一場陰謀來陷害人家。這家夥尤其冷心冷情,為了讓這場戲演的更逼真一些,居然真往自己老母親身上打了一拳。看著現在躺在擔架上的老人,劉全眼中不由的露出一股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