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會寬我的心。”徒耿閉著眼睛勾起嘴角,笑了笑。

“對了,蔡舵行的案子,哪邊在審。”王朔問道。-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大理寺唄,也活該他們淌著,人就撞死在大理寺門前的石獅子上,他們隻能接下了。”徒耿幸災樂禍道,大理寺卿單樟也常愛給徒耿添堵。

“這案子京都矚目,還是要小心細致些才好,有什麼消息你也給我說一聲,等到正式審理那天,我還想去看看呢。”王朔柔聲細語道。

“你怎麼對這個有興趣?”徒耿一咕嚕爬起來,看著王朔道。

“躺下,還沒按完呢!”王朔拍了拍他的腦袋,讓他繼續躺著,手指發力,緩緩道:“想著那女人不容易,拖著老人幼子,從閩南一路走過來,語言也不通,不知路上受了多少罪呢!這天下的女人,總是柔順如水,不是逼得狠了,哪兒有告上大理寺的決心。”

“我也奇怪呢,你說蔡老頭可是蔡舵行的親爹,怎麼為了兒媳婦兒為難自己的兒子,別是……有什麼貓膩吧。”徒耿抖著一張猥瑣臉,往桃色曖昧方向猜測了。

“去你的。”王朔一個巴掌下來,手指用勁兒更大了,疼得徒耿齜牙咧嘴道:“你這是打擊報複!”

“還就打擊你了,堂堂一國之君,腦子裏想什麼呢,粗俗!”

“你不粗俗~”徒耿躲著王朔的手指,給王朔講笑話道:“那人不是從閩南來嗎?若不是長得一樣,都不敢信是我朝之人。那說話,嘖嘖,嘰裏咕嚕的,都聽不清說什麼,那一家子在大理寺門口吵鬧,說些鳥語,胥吏聽不懂直接哄人,那老頭就撞死了,嚇得動手的胥吏不敢動,圍觀的人一下子就圍了上來,群情激憤,還是那小娘子當機立斷,噗通往地上一跪,把事情說清楚了。你說那女人不容易,我看可不像,她說話最還有些土味兒,可還是能聽懂的。”

“你這是不讓我管嗎?”

“管!當然要管,你最是憐貧惜弱的性子,我讓趙喜留意著,查到什麼最新的消息都給你送去,你也監督者大理寺那幫老油條,別讓人家千裏迢迢來的,吃虧了。”徒耿突改主意了,笑著道。

“放心吧,我會的。趙喜給我,你用誰啊?”王朔關心道。

“案子又不是天天有進展,讓趙喜留意著就是,還讓他隻做這事兒啊,便宜得他!”徒耿揚聲道:“趙喜啊,你家女主子在給你要休沐呢!”

趙喜就站在殿外伺候,聞言連忙就來逗趣,奉承的徒耿和王朔哈哈大笑。

在福熙殿用了膳,徒耿還往大正殿去,西北今年冷的不行,莊稼守成不好,西蠻可在入秋就開始犯邊,徒耿正忙著備戰呢。

徒耿想的挺好的,讓蔡舵行的案子轉移京中百官的注意力,他暗中部署,爭取來一場大勝仗。唉,這就是新人皇帝的待遇,西蠻犯邊的時候,皇帝主戰,大臣主和,情勢一邊倒,徒耿還真沒辦法一意孤行。

幸好王子騰在邊關,也算得了一處邊關重鎮的軍權,徒耿的計劃多數還是落在了王子騰的身上,天然的姻親關係,讓人信任。

王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