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朔身上都是淤青和小劃痕,沒有內傷,大夫看過開了些化瘀、美容的藥膏就罷了,這種傷在習武之家常見的很,若不是柔弱的千金小姐,老大夫交代一句“冷敷熱敷”就行了。

王子騰把王朔傷得不重的消息告訴王守忠和郡主,兩人才放心睡下。^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王朔這一天猶如過山車一般跌宕起伏,很快就沉入夢鄉。第二天早上一起床,趕在王守忠出門之前跑去堵人。

王守忠手上有差事,平日裏出門也早,今日王朔來正趕上他們夫妻用早飯。

王朔請安之後,道:“爹,娘,女兒想習武。”

王守忠和郡主對視一眼,女兒家的教育還是該郡主開口的,王守忠給了郡主一個眼神,郡主裝做漫不經心道:“你不是已經在學了嗎?”

“不是學花架子,是和哥哥一樣正兒八經的學!”王朔強調,她之前和兄長們一起習武師傅不敢管她過嚴,訓練量隻有兄長們的三分之一,還經常別其他課程耽誤。

“你學來也沒用處,好端端的怎麼想起這一出了?”郡主問道。

“性命危在旦夕之時才發現,千好萬好不如一技傍身的好。”王朔沉重道。

“昨日的確危險,可也是你擅自脫離護衛保護造成的,隻要你以後不任性,就絕不會出現那種情況。”王守忠黑著臉道,昨天要是遲一點兒,一晚上都沒有找到人,王朔的名聲還要不要啦!

“爹,女兒想學……”王朔淚眼求道。

郡主扯了扯王守忠的袖子,道:“你想學就去吧,做爹娘的還能攔著你,以後就和你二哥一起學吧。”

“謝謝爹娘,女兒一定努力,不給您丟臉。”王朔一臉嚴肅道。

陪爹娘用過飯,王朔就趕回自己的院子去抄經書,她還有懲罰沒完成呢。

王守忠不解的問郡主道:“你怎麼就答應了,朔丫頭都八歲了,正該把女兒家該學的撿起來,再過三五年,就得議親了啊。”

“行健別急啊,這丫頭性子倔,不讓她學她反而擰著,如今讓他和騰哥兒一起學,你想,騰哥兒跟著你忙市舶司和水軍的事情,哪兒有空閑,騰哥兒婚事也該定了,到時候就她一個人,還蹦躂什麼。”郡主胸中自有主意。

“不戰而屈人之兵,郡主高見。”王守忠行了一個同僚間的拱手禮,逗趣道。

王朔不知她爹娘的打算,也不準備等罰抄的經書寫完之後再上校場,總是早上習武,下午學琴棋書畫管家禦下,晚上再抄半個時辰的經書,如此磨練自己。

開始的時候身上的淤青加上大量運動後的酸痛折磨著王朔,王朔都要忍不住放棄了,但隻要想著被人威脅欺騙,性命危在旦夕,王朔就感到自己的右腳一陣陣得疼,仿佛薛鴻還緊握著不放,威脅她攪入殺局。

在校場上,王子騰來的時間並不多,王朔也沒有灰心,王子騰不在,她就比照著府中護衛的訓練量來,一天可以說是意誌力,兩天算是咬牙硬撐,可王朔一堅持就是一個月,讓觀望著的郡主都心疼了,那些大男人的訓練量,怎麼能讓一個小姑娘照做。若不是武師傅說不傷身,郡主都要忍不住出麵阻止了。

再三月,王朔還是風雨無阻的在校場上訓練,王守忠和郡主不得不承認自家女兒這次是來真的了,王守忠捋著胡子道:“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