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沐傻了三秒,又急忙趴到水龍頭底下衝臉,一邊衝臉一邊安慰自己:“幹淨的,幹淨的,我們家卉舒哪兒都是幹淨的!吃的幹淨,吐的幹淨,你他媽……幹淨!”
常娥抖抖腳,樂的嘎嘎笑:“跟卉舒一比史詩簡直比觀音菩薩還慈悲,看人家怎麼就那麼會找地方吐呢?知道腳丫子承受力強就吐我腳上,大善人!”
戚小沐苦著小臉說不出話來。
吐酒之後確實會感覺舒服一些,傅卉舒和史詩至少都不再打滾了,也能比較聽話的任人擺布了。戚小沐和常娥讓她們漱漱口,喂她們喝一點蜂蜜水,再把浴室打掃幹淨,接著又幫她們洗澡。常娥幫史詩洗澡的時候看著史詩胸`前那對小不點怪可愛,那對小不點的確不大,但起伏還是有的,就像兩個瓷實的茶壺蓋。一個茶壺配一個蓋,史詩身材偏瘦,這倆茶壺蓋配到她身上其實挺雅觀,要是太大了反而不好看。
常娥不由自主的伸手去非禮了一把,還給自己找借口:“我在幫你洗澡,可不是要占你便宜,你這點小東西有什麼便宜可占?太不像話了!怎麼能這麼好玩呢!”史詩似乎意識到自己正在被非禮,胳膊一揮,手背冷不丁的甩到了常娥臉上。
“你大爺!”常娥抱著臉罵了一句。為報複史詩,她非禮的愈發厲害,除了三角地帶那一點,其他地方基本上都被她非禮了一個遍,臨了還親了一口人家的嘴,這才得意的說:“跟老娘比你身材差遠啦!幹癟的跟猴兒似的,有什麼好摸的呀!”說著又摸了人家的茶壺蓋一把。
常娥幫史詩洗完了澡,就該輪到戚小沐幫傅卉舒洗了,傅卉舒躺浴缸裏抓著戚小沐的手不放,她很會抓,抓的正好是戚小沐剛剛掛了彩的左手食指,戚小沐再一次疼的呲牙咧嘴,疼得連眼睫毛都一根根往上豎起來了,拚了小命把手指頭救出來,咬著牙發誓誰再讓傅卉舒喝酒她滅誰九族。
她們倆相處,傅卉舒一直在扮演國家幹部的角色,不是命令戚小沐幹這就是吩咐戚小沐幹那,這下她喝醉了,戚小沐總算有機會也當回幹部了。她捏捏傅卉舒的鼻子,頂神氣的訓話:“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還喝這麼多,逞什麼能呢!人家讓你喝你就喝?也不掂掂自個兒多大分量!見天往豬鼻子裏插大蔥,裝什麼象呢!打小就愛裝,長這麼大還裝,傻!你才是渣渣!渣渣!”
拿起澡巾,輕柔地為她擦拭身子,一下,兩下,三下,無數下,戚小沐突然覺得她跟傅卉舒就像生活了一輩子的老夫老妻,我醉了有你伺候,你醉了有我伺候,嘴上可能會抱怨點什麼,心裏卻無怨無悔的任勞任怨。
把她放到床上,幫她吹幹頭發,為她塗上護膚霜,在她的唇角輕輕吻一下,戚小沐抱起換下的髒衣服,重新回到了浴室。
食指破了一層皮,沾水就疼,不過該洗的衣服總得及時洗出來,否則留到明天一些汙漬就不好洗了。
瞧,這就是過日子。她做著鬼臉對自己說。
第 84 章
上午九點半,沉睡了一晚的傅卉舒慢慢睜開了眼。
頭有點疼,嘴有點幹,身子有點虛,胃也有點難受,她知道這是酒後的一般表現,無大礙。慣性的去抱戚小沐,床的另一側卻是空空的,猜著戚小沐可能去店裏了,她頭重腳輕的緩緩穿上睡裙,剛想去喝水,戚小沐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