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2 / 3)

傅卉舒不信,猜著她肯定伸拳頭,就亮了一個包袱出來,不想戚小沐真是伸的剪子,傅卉舒又輸了,繼續不幹:“五局三勝!”

從五局三勝到五十局三十勝,兩人比了一個多小時還是以傅卉舒失敗告終,傅卉舒不得不妥協:“咱們倆一塊兒洗衣服。”

戚小沐不同意:“你一人洗!你都輸了!”

“我在這種三歲小兒的智力遊戲上一向不如你,我輸的光榮!”

“你不能耍賴!你要耍賴就證明你不愛我!”

“你真聰明!因為我不愛你,所以我才賴你。”

“找個婆姨光賴不愛,我真悲哀!”戚小沐悲切切的說:“既然你不愛我,那等哪天我成了比爾蓋茨二代,我就一個人寂寞的去環球旅遊,不帶你玩。”

傅卉舒一臉同情:“別這麼說,你不會永遠一個人守著寂寞的。”

“謝謝!”戚小沐高興的拉拉傅卉舒的手:“我就知道你疼我,舍不得看我難過!乖孩子,為了不讓我難過你快洗衣服去吧!”

傅卉舒拿眼角撩她一眼:“讓你誤會我的本意真是對不住。”

“你嘛本意?”

“我的本意就是一個因為所以和一個既然因此,”傅卉舒撲拉撲拉袖子,莊嚴又懇切的說:“因為你永遠不可能成為比爾蓋茨二代,所以你不會永遠一個人守著寂寞。既然你沒比爾蓋茨那本事,因此你就老老實實幹活去吧!”

戚小沐的小嘴一下撇到了天上去。

第 73 章

伴隨著2002年的結束,2003年悄悄走來,在那個春天,飽經考驗的華夏一族又迎來了一次生與死的考驗——抗擊非典。

非典初期,大部分老百姓並沒把SARS當回事,該上班的上班該逗鳥的逗鳥,一切如常。直到張國榮同誌在愚人節那天以空中飛人的方式開了一個大玩笑以後,SARS的威力開始蔓延全國,當時很多人的感覺基本上是這樣兩個字——恐慌。

是的,恐慌。

大街上的人突然少了,熱鬧的商場突然冷清了,各大高校幾乎全被封校了,外來人員不能隨意出入了,中小學生有的被迫停課了,居民區被嚴格管理了,死亡人數又增加了,被隔離的人越來越多了,消毒水的氣味滿天飛了,出門必須戴口罩了,洗手洗的勤快了,稍微一感冒,神經就高度緊張了。

人人自危,人人恐慌。死神仿佛就壓在人們的頭頂,它離自己是那麼近,近到能看清它猙獰的笑,似乎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它牽著鼻子走。

蔡玉泉通知在外租房的戚小沐常娥和徐則林要回宿舍住,他們被徹底關到了象牙塔。傅卉舒和史詩稍微好一點,她們的學校整體上走了一個形式,相對沒那麼嚴,博得了不少同學的羨慕。

回宿舍那天,戚小沐連連跺腳放炮,世界末日都來了,學校還非得讓一對對的小情人分開住,太不人道了!她抱著傅卉舒親了又親,一想到萬一傅卉舒被傳染,此生無法再相見,還掉了一瓢金豆子,一再朝著傅卉舒發誓說萬一你光榮了我肯定跟著你同走黃泉路!弄的跟生離死別似的。傅卉舒罵她烏鴉嘴,又安慰了她好一陣,她才不情不願的跟常娥打道回府。

常娥也不願回校住,她都習慣跟史詩睡一張床了,習慣吃史詩做的飯了,也習慣史詩這個人了,冷不丁一回學校,真受不了。隻盼著非典能快點過去,她好回來跟史詩吵嘴。

戚小沐和常娥一走,傅卉舒和史詩又同住了一間房,倆人都是學醫的,對非典沒那麼恐懼,她們平時就跟注意衛生和健康,現在多加注意就是。隻是傅卉舒很擔憂戚小沐的粗心,戚小沐一睡覺就抱她,她不在就踢被子,晚上洗了頭要麼自然幹,要麼讓她吹頭發,正值非典時期,萬一濕著頭發睡覺第二天頭痛,或者沒蓋好被子第二天感冒,是極有可能被隔離的。傅卉舒叮囑她要注意這些小細節,每天都會打電話發短信的叮囑好幾遍,甚至麻煩常娥半夜起來看看戚小沐有沒有蹬被子,常娥光榮的接受了這項艱巨的任務。天可憐見,這項任務真的太艱巨,常娥睡覺睡的死,半夜除了被尿憋醒,一般情況下想醒很為難,傅卉舒實在是拜托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