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問她幾點能回家,是想帶她去和上官騫他們聚會的,緩和一下這兩天他們兩個之間僵硬的關係,
沒想到,現在卻變得更加糟糕了。
她竟然陪著夜楓眠那個男人在酒吧裏喝酒散心,孤男寡女!
這讓霍霖紓心底的怒氣翻騰洶湧著,很久都不能平息下來。
許久,霍霖紓掐滅了手中的煙,將煙蒂扔進煙灰缸,轉身離開了書房。
不急,距離一年的時間,還很長,他有的是辦法慢慢打動她。
霍霖紓的手剛搭上臥室的門把,突然就聞到了自己身上的煙味,他又轉身,去了客房衝了一個澡,確保身上沒有煙味了,在進臥室。
霍霖紓洗完澡再進了臥室,床上的女人早已經睡著了。
女人很沒有形象的呈大字躺在床上,大紅色的蕾絲睡裙映襯著她雪白的肌膚,讓霍霖紓看了就覺得喉嚨發緊。
一頭波浪長發此時披散在她胸前,明明淩亂不堪,卻是誘惑至極。
睡裙本是到達膝蓋的長度了,可女人實在太沒睡相,此時的睡裙隻是寥寥遮住她白皙的大腿。
霍霖紓迅速別過頭去,不能在看,在繼續看,他體內的小黃人就要被徹底喚醒,衝破結界,出來為非作歹了。
霍霖紓躺倒席姻身邊,側著身子,看著她酣睡的小模樣,嘴巴還一動一動的,似乎在做夢,嘁語。
“霍霖紓你這個人渣……”突然,席姻呢喃出聲。
聲音雖然小,可是安靜的臥室裏掉了一根針霍霖紓都能聽到,她罵他的那句話,怎麼會聽不到?
她是有多討厭自己,居然在睡著了,都會罵他?
霍霖紓的想法還沒在心裏落地生根,席姻就又嘟囔了一句:“霍霖紓,你敢給老娘戴綠帽子,老娘廢了你!”
霍霖紓呆愣了幾秒,心裏一片柔軟的地方因為席姻這句話而變的更加柔軟,她……是有那麼一丟丟在意自己的不是嗎?
因為自己的一個推斷,霍霖紓的心裏踴躍著一絲小雀躍。
伸手把女人拉進懷裏,然後閉上眼睛入睡。
本來是一場暴風雨的前兆,可在最後關頭,霍霖紓對席姻的愛打敗了他的衝動,讓他收斂起了壞情緒。
隔天早上,席姻在醒來時,床上隻有她一個人,她伸了一個懶腰,然後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
卻猛然發現,自己的睡衣上,有一根頭發。
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這跟頭發是短發,男人的。
這套睡衣從她買回來就沒出過這個公寓,會有男人的頭發,必然是霍霖紓的。
可睡衣不是昨天才洗幹淨的,怎麼會有他的頭發?
腦補了好多種可能,席姻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難不成昨晚自己睡著之後,霍霖紓來過?
因為這個想法,席姻風風火火的穿上衣服,跑下樓。
霍霖紓還沒走,席姻一屁股就坐到他對麵,“霍霖紓,你昨晚進了臥室?上了我的床?”
霍霖紓端牛奶的動作頓了一下,很快又恢複如常,將一杯牛奶一飲而盡,然後才回答她,“還沒睡醒,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