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與君世世為兄弟(鼬佐/現代架空)》千歲綠
【文案】
是處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獨傷神。與君世世為兄弟,更結來生未了因。
ずっと守りたいと願った、たとえ傷ついても。
(我願守護你直到永遠,縱然為此遍體鱗傷。)
すべてを失くしたって 後悔などしない
(即使失去一切,我也不曾後悔)
本氣で△
。”
“……”
佐助心不在焉地聽著,眼神始終停留在明明滅滅的燭火上。
“看來你好像完全沒有興趣的樣子啊。如果我這樣說的話,你是不是能稍微感點興趣呢——是關於宇智波鼬的事情。”男人停頓
一下,俯瞰著他的表情,“是啊,你覺得自己很了解你的哥哥,但其實你什麼都不了解。真沒辦法,讓我從自我介紹開始吧——”
男人說著,抬起手摘下臉上的麵具。
“我和你一樣,是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是知曉宇智波鼬的真相之人。”
拿掉一半的麵具下露出一隻血紅的三勾玉寫輪眼。
“……!”
從佐助清醒之時起就一直存在的恍惚之感,在他的視線接觸到那隻寫輪眼的刹那陡然增強,伴著一聲粗啞的嘶鳴,一隻烏鴉局促
地撲扇著雙翅從他的領口中掙脫出來,隻是驚鴻一瞥間,他看見烏鴉赤紅的眼瞳裏酷似手裏劍一樣的紋路。對麵的男人低低地叫了聲“不
好”,閃身逼至近前,抬了手擒住那隻不斷發出喑啞哀叫的鳥。一連串的變故讓佐助心下生疑,正欲開口詢問,卻忽然感到天旋地轉,思
緒像是一團糾連在一起的繩子,每一根都被打了死結,越想梳理越是混亂,許多記憶一股腦的湧了上來,將他的腦海塞得密不透風,他用
雙手痛苦地抱住頭,就快要被這洶湧的浪潮吞沒。
“我回來了,佐助。”
誰的聲音溫柔入骨,誰的笑顏包容如夜。
“原諒我,佐助,下次再教你吧。”
誰的手指追著他竭力躲閃的身形,最後還是像惡作劇得逞了一樣落上他的額頭。
“我愚蠢的弟弟啊……”
誰的眼神冰封了朝夕相處的過往,誰的轉身剪斷了血濃於水的牽絆。
“如果有來世,我……”
誰的誓言堅如磐石,篤定得讓他幾乎要相信那就是真。
瘋狂湧現記憶快進的電影畫麵般一閃即逝,他越想要看清上麵的細節,細節流失得就越是迅速……
終於——
“啊啊——!”
他捂著頭趴伏下去,像是要將內髒都吐出來一樣不停地幹嘔。
“佐助?”男人湊過去謹慎地觀察著他的神色,“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這是……什麼地方?”
他用手捂著嘴斷斷續續地說,臉色慘白如紙。
“……”男人隱沒在麵具下麵的臉看不清是什麼表情,沉默少頃,他喃喃自語道,“別天神……你的哥哥果然是個令人敬畏的男
人。”
佐助抬起頭,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空洞和茫然:“我哥哥?我是家中的獨子,我沒有哥哥,你搞錯了吧?你絕對是搞錯了……”
“……”麵具下麵的那隻眼睛裏透出複雜的神色。
“我是家中的獨子,我沒有哥哥,你搞錯了……你絕對是搞錯了……”
佐助垂了眼,機械地重複著這句話,語氣認真而執拗,好像中了重度催眠。
……
自那天起,他一直被一種微妙的違和感所困擾——起初他不曉得這感覺究竟由何而來,直到在曉組織秘密基地養傷期間,他試著梳理自己
過去十六年的人生,才發現記憶出現了令他惶恐的盲區——為什麼宇智波一族在一夜之間被斬盡誅絕?為什麼他在十三歲那年不顧同伴的
阻攔執意叛逃木葉?為什麼他明知大蛇丸要利用自己的身體進行轉生,卻還是在基地裏呆了整整三年?為什麼離開大蛇丸的基地後,他會
帶著蛇小隊趕往宇智波秘所?為什麼現在他擺脫了大蛇丸的咒印,卻帶著一身的傷痕?
這一切,隻能用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所描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