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靈素讚同地點了點頭：“不錯。”
花滿樓摟住靈素的腰，旋身幾步，兩人已是到了門外：“既然如此，夫人便陪著我到湖邊走走。許是能得些靈感。”
花滿樓這舉動來的突然，靈素一時反應不及，人已是隨著對方到了十丈之外。對於丈夫偶爾的意外舉動，靈素一貫都以包容待之。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洞庭湖此刻正是煙水茫茫、霞映山水的時候。浩瀚的湖麵上，雲霞蔚然、水氣嫋嫋，美景入目，隻讓觀者豪情頓生。
靈素與花滿樓剛走到湖邊，就見一個憨厚老者迎了上來。靈素一眼認出，此人便是常年在湖邊與人打些短工的漁夫王五。
王五衝著靈素笑了一笑，就對花滿樓說道：“先生的船，我已停在了岸上。兩位可是此刻要登船？”
花滿樓對王五道了聲辛苦，便拉著靈素上了停在岸邊的一艘精致的烏蓬小船。靈素上船後，方才發現。這小船船體雖小，內力卻五髒俱全。鬆軟的錦墊、溫熱的清酒，暖暖的燭光，還有特製的檀木小櫃，裏麵擺放著各色的可口小點。奶香紫薯卷、一口鹹水角、蒜香骨，每一樣都是靈素喜歡吃的。
光看著小點尚且溫熱，靈素就知道花滿樓此次絕不是心血來潮：“我們日日在一起，你是何時準備下了這個小船？”靈素心中甜蜜，口中卻裝作不在意一般地隨口問起。
花滿樓看見了靈素眼中笑意，自己也愉快起來：“為了花夫人，就算是要學分、身之術，我也必定要做。聽濤煮酒，月下泛舟，不知花夫人對在下的安排可還滿意？”
此刻兩人坐在船艙中，支起了船上的烏蓬小窗，波水搖曳，帶著小船也有規律在上下輕搖。
靈素感受著湖水帶著水汽的清風，看著滿目的月色滿湖，身邊是自己最*的丈夫，鼻下嗅著的是醇酒美食的香氣，這樣的生活，又怎麼可能不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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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素沒有說話，這樣的場景，不論說什麼都是多餘，隻是探頭覆上了丈夫隱隱帶著笑痕的嘴角。用最直接的行動，回答了他的問題。若是這一生有彼此相伴，又有什麼遺憾？
靈素難得的主動，讓花滿樓微微一愣。但很快，他就沉浸在*人的溫柔中。月光透過小窗，與燭光融合，映得燈下兩人仿佛融在一起，再不能分開。
靈素窩在花滿樓的懷中，與丈夫一同聽著岸邊傳來的歌聲。那是漸行漸遠的王五在哼唱著洞庭湖邊的俚歌小調：“小妹子待情郎——恩情深，你莫負了妹子——一段情，你見了她麵時——要待她好，你不見她麵時——天天要十七八遍掛在心！”這歌曲調纏綿，情深入骨，讓人聽了不由心神震動，神往不已。
靈素聽得癡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感覺到歌聲在耳邊響起。正是花滿樓用醇厚溫潤的嗓音，在她身邊對她輕輕地哼：“莫負了妹子——一段情，見了她麵時——要待她好，不見她麵時——天天要十七八遍掛在心！””花滿樓嗓音清亮，唱起這小調來，比那王五不知高明了多少，更何況他此刻滿目深情地看著自己，靈素隻覺那歌聲是蜜，填滿心扉。
這迷離夜色，情人在耳邊吟唱，幸福有時候就是這樣的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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