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駭河是宋代漯川淹沒後逐漸演變而形成,隨著黃河的南徒,為適應地表徑流排泄的需要,在古漯川流域發育了一些新的河流,明代以前一般都稱之為土河,即為徒駭河的前身。
這條河曆經滄桑,也有老一輩說的另一個版本,徒駭河是由古代相繼形成的商河,土河,等河流疏通合並而成一說。
當時因大禹治理此河時用工頗多,又因為當時兩岸森林密布,野獸出沒經常傷害住戶,重徒駭重勞,又取名駭野獸,後來故名徒駭河。
徒駭河屬於海河流域,位於黃河下遊北岸,流經河南,河北,山東,三省從西南向北呈窄長狀,幹流自聊城地區莘縣文明寨起,又流經聊城,德州,惠民山東的三個地區途徑13個縣,市區,在惠民地區沾化縣與秦口河彙流後,經東風港和暴風港入海。
我今天要講的是山東境內徒駭河岸邊的一個村子,羅家村,那是一片黑黝黝肥沃的土地,村莊三麵環水,人們都把自家的房子修建在綠綠蔥蔥的樹林中,白天鳥兒在頭頂嘰嘰喳喳歡快的叫,晚上,晚風習習樹葉吹的莎莎響,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徒駭河從村邊流過,清清的河水中,小魚小蝦歡快的從水中跳出來,有種原始的味道,清澈的河水養育了一代一代羅家村的人們,讓這裏的漢子們壯實粗獷,女人柔情似水,個個透著嬌美和聰慧。
盛夏季節,熾烈的陽光熱情的擁抱著大地,就算是羅家村的房子都隱藏在密林中,也難以忍受炎熱的空氣,透著憋悶,又悶又熱的熱浪,讓人們無處躲藏,徒駭河就成了他們降溫的好地方。
清澈冰涼的河水,讓人們感受著涼爽的舒服和快感,羅家村的老老少少都從心裏感激大自然對人類的饋贈。
這天,羅占鼇去河灘溜達,一個人坐在一顆粗壯高大的楊樹下,他渾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這家夥渾身黑幽幽的,身體健壯,就像是一條泥鰍,羅占鼇同樣也熱的難耐,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望著在陽光照耀下閃閃發光的河水,嘴裏叨念著,“他媽的,這鬼天氣,是不是要把老子熱死啊,老天爺爺,能不能下點雨,降降溫啊!”
羅坤是這個村子裏的一個特殊的人,因為在村子裏不上學的男孩和女孩,都在十七八歲就結婚了,而羅占鼇現在年齡都過了兩張了,還是光棍一條,
因為羅占鼇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得病去世了,同族的長輩都沒有人願意收養他,最後一位孤寡的女人,她丈夫早亡,膝下無子,當時的羅占鼇隻有四歲,還是一個幼童。
這位阿婆平時是靠給別人牽紅線為生,她到是把羅占鼇這個家夥養的很健壯,隻顧著給別家的男孩女孩牽紅線,卻忘記了自己養的這個家夥也長大成人,到了該成家的年紀,
因為村子裏有一個風俗,隻允許找本村或者周圍村子裏的,不能找外來的女孩子,所以說,在這個狼多肉少的地方,羅占鼇就被遺忘在了角落裏,成了單身狗。
羅坤從小就被婆婆領著走村串巷,他也學的能說會道,憑借著三寸不爛之舌學會了忽悠別人,尤其是喜歡在女人多的地方,逗那些老婆娘們哈哈大笑。
有時候他會故意的騷擾一些沒有結婚的小女孩,裝模作樣的用手指掐算著告訴她們,找婆家應該去哪個方向合適,並且還包括人家結婚之後能生幾個娃,是男是女,對女孩子們一頓胡謅。
羅占鼇最高興逗那些結婚的婆娘們,因為他會肆無忌憚的在她們的身上,用那雙鹹豬手胡亂摸一頓,摸得她們一陣陣的浪笑,此時也是羅坤心裏最興奮的時候。
這個家夥有一個不良的壞習慣,喜歡聽人家的牆根,不知道這是不是村子裏所有單身狗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