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像沒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了,隻能這樣了。
胤禩點頭,突然又想到:“我是不是還病著啊?”
胤禛麵上又現尷尬,立即解釋:“都是權宜之計。”
胤禩並不在意,而是凝神細想,想了一會兒突然笑如春風,胤禛一麵覺得秀色可餐,一麵卻感到寒意自腳底起。→思→兔→網→
胤禩笑意盈盈的說:“看來皇上這一次要背一個隻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名聲了。”
胤禛挑眉。
胤禩繼續說:“大阿哥孝心動天,機緣巧合之下結識了一位神醫,不想竟真的治好了皇後的病,皇上聽了,立時顧不得安排好的行程,一路日夜皆程的回了京,見皇後果然病愈,隻是還要修養些日子,皇上便住在暢春園陪伴皇後了。”
胤禩說完,問胤禛:“皇上,這樣安排可妥當,可合理?”
胤禛其實心裏早就同意了,不過看胤禩擺明了算計自己,也少不得故作沉吟,過了一會兒才說:“大善。愛卿果然才智過人。”
說著,摟著胤禩哈哈大笑。
胤禩看著胤禛模樣,也一同笑了起來。
然後胤禛立即動筆修書,命雙慶八百裏加急送給綿寧。胤禩看過書信,大意便是胤禛對綿寧說,你額娘如今和我在一塊,病已經治好了,可是京裏卻以為皇後仍在暢春園,所以接信後,你立即造勢說皇後病好了,並立即上折子給我,我和你額娘好立即返京,然後我們一家三口好開開心心吃頓團圓飯。
胤禩看了信以後就一直在想,綿寧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關於這個問題,他們還真是一直沒有討論過。
胤禛見胤禩看了信以後,就一直麵色不虞,以為他想綿寧或者是擔心綿寧做不好此事,便道:“不日就要見到綿寧了,你開心不?”接著又說:“他也大了,做事情倒也條理分明。”
胤禩想了想還是問:“你說,綿寧可知道我在廣州的事情?”
胤禛聞言一笑:“我先前還不敢肯定。可是這小子,自知曉我要到廣州以後,那心神不寧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定是知道你在廣州了。”
說到這裏又哈哈大笑起來:“起先我還被他蒙騙了。他和你二哥聯手演了一場戲,當作不知你在廣州的樣子來,我後來想想,綿寧定是大著膽子將你給我信看了。”
胤禩還是第一次聽胤禛說起這事情,當下便要胤禛細細講來。
胤禛將當日的情形講了一遍,胤禩聽了也在心裏歎道,綿寧這膽子也實在太大了點。
胤禩便說:“這孩子膽子也太大了。”
胤禛卻說:“沒有膽識,以後如何做事情。”
胤禩接著又說:“這也是皇上心胸寬廣,沒有將他們治罪。”然後話鋒一轉:“不過,皇上萬不能助長此風,長期以往,如何了得?”
胤禛好笑的看著胤禩,這個人,何苦這樣說話,他底下的用意當他不知道麼?
胤禩被胤禛看得不好意思起來,隻好說:“看什麼呢?莫不是我臉上長花了?”
胤禛笑笑,抬手輕輕碰了一下胤禩的臉龐:“比長花還要賞心悅目。”
胤禩當作沒聽到。
胤禛又笑了一下,才說:“綿寧的性格,我喜歡的很,況且他並不是那不懂規矩的。”
胤禩口含譏諷:“如今父子感情竟這樣深厚了?”
胤禛竟不能分辨胤禩是妒忌綿寧還是妒忌自己,隻好說:“你不在,可不是我父子二人相依為命了麼。你剛走,綿寧可不是天天哀傷,他也吃了不少苦,難得他還能一直保持著自己的本色。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