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聽到了。”
胤禩找不到有利證據指責胤禛胡說,隻好強自辯駁:“不過是酒後胡言亂語。”
胤禛反駁:“胡言亂語能連說好幾遍?你真想不起來了?”
胤禩搖頭。
胤禛鬱悶的說:“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胤禩氣結。
你一個男人有什麼好吃虧的?
不過這話不能說。
胤禩轉而問:“你怎麼還沒走?”
胤禛立即說:“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能走呢?我自然要等著你醒來,不然你以為我吃幹抹淨就跑了,我豈不是冤死了。”
胤禩不欲糾纏:“我現在醒了,你還是快快離去。”
胤禛一副不能表情:“我們倆都這樣了,你還不和我一起走?”
胤禩一聽,濃眉倒豎了:“皇上金口玉言,說過的話可不能過了一晚上就忘記了。”
胤禛被胤禩堵了個正著,過了一會兒還是把自己想好的折中的法子說了:“你現在在這裏,也是白呆著。不如先隨我到處走走,等著時間到了,你再回來。豈不是好?”
這個計劃很是合情合理。胤禩有點心動。
不過胤禩又立即想到自己現在的這幅樣子,不管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但是和胤禛相處真是要處處小心,昨天晚上微一疏忽,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想到這裏,胤禩心裏一凜:“這是不是你設計的?”
胤禛連忙叫屈:“不能這樣冤枉人。你若不信,我把你昨天的一言一行都給你演說一遍。”
胤禩斜眼。
胤禛開始說,剛開始胤禩還能鎮定自若的聽著,慢慢的胤禩聽出一點醉味來了,等到胤禛學著他的樣子拉著他的衣袖說道“我們定要做最好的兄弟,今夜就抵足而眠”時,胤禩的臉上已經起了顏色。
胤禛還待說,胤禩已經低聲喝道:“我隻說抵足而眠,你就這樣對我?”
胤禛小心說:“我可真是規規矩矩,我平日怎麼對你,你也看到了,可有一點不規矩?誰知睡著睡著,你又嚷著熱,把自己衣服脫了不說,還來脫我的衣服。”說到這裏手一伸,手心裏一顆盤扣,接著說:“把我衣服都扯了。”又仰起脖子給胤禩看,一邊說:“我這裏還痛著呢。”
胤禩一看,還真是紅紅的一條痕,雖然驚訝於自己竟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但是在這樣的證據麵前,也隻有默認胤禛說的種種,自知理虧了。
胤禛見胤禩低下頭去,馬上見好就收:“你餓不餓?煮了你愛吃的粥品。要不要現在上上來?”
胤禩聽著胤禛聲音一片溫和,抬頭看他,見胤禛麵上雖然春風滿麵,可是到底還是真誠一片,而這件事情好似無頭公案,但到底還是二人一起做出來的,況且自己神清氣爽的樣子也不是假的,胤禩也隻能將此事勉力拋開了。
因而也順著胤禛的話:“我還是先洗漱一番。”
胤禛點頭,一手遞過胤禩的褲子,胤禩又一番麵紅耳赤,不提。
用點心的時候,胤禛舊事重提,建議胤禩和他先一塊考察考察,然後再回來,胤禩想想也不是不行,就同意了。
當然依舊以男裝示人,隻是輕易不見人罷了。
等到走完了江西地界,時間上差不多了,胤禩提出,要返回廣州去。
胤禛卻說:“不日就到杭州,你不去看看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美稱的地方?你可還記得那一年你隨聖祖南巡,我留在京中,你給我帶來的手信?我至今還記得你當時是怎麼向我描述杭州的美麗的。”說著露出一片回憶的神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