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嘮嘮叨叨地說了半天,還是不能證明我們跟阿潮的死有半點關係。”何娟依舊理直氣壯。
溪望泰然自若地笑道:“是嗎,我手上有一份張潮的屍檢報告,你猜猜法醫在他的血液裏檢出什麼來?”
何娟聞言臉色大變,立刻回頭衝楊兆罵道:“你不是說那種藥驗不出來的嗎?”
“我、我本以為他一死,馬上就會送去火化……”楊兆說著遲疑片刻,隨即問道:“他什麼時候做過屍檢了?”
“他沒做過屍檢,我連他的屍體火化了沒有也不知道。”溪望臉上笑容不改。
“你他媽的套我們!”楊兆隨手拿起一張折凳撲上前襲擊溪望。
溪望從容不迫地迎上前,左手托著對方的手臂,右手伸出二指佯裝插眼,待對方稍一分神,立刻抬腳給其檔部一下狠狠的重擊……
給楊兆戴上手銬後,溪望稍微整理了一下衣飾才笑道:“其實我就算不套你們的話,你們也不可能脫身。本案的關鍵就是那兩張讓人心驚膽戰的冥幣,而這兩張冥幣必須經過你們兩人的手,才能進入錢箱裏。你們認為法官會相信屍體會叫外賣這種鬼話嗎?”
尾聲 糊塗一時
“我們的打賭似乎有結果了。”把楊兆跟何娟押送回警局後,溪望笑盈盈地看著悅桐。
雖然與LV手袋失之交臂讓悅桐有些沮喪,但她也願賭服輸,隻是在兌現承諾之前,她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在跟我打賭的這段時間裏麵,就知道這宗案子內裏大有文章?”
溪望輕輕點頭,她又問:“你是怎麼發現的?”
“其實很簡單,就憑那兩張冥幣。”溪望笑道:“茶餐廳接到外賣電話時,四名死者的家屬還不知道她們已經辭世,當然不會祭祀她們。人死未祭,又何來冥幣呢?”
“真的就這麼簡單?”悅桐露出懷疑的目光。
溪望刻意把目光移的別處:“嗯,除了之外,我還調查過死者的通話記錄,她們在茶餐廳第一次發現冥幣那天,的確用過命案現場的座機打電話叫外賣,但是之後就再沒有任何通話記錄,包括她們的手機。”
“原來你早就知道自己一定會贏!”悅桐杏眼圓睜地瞪著他,不過隨即就歎了口氣:“算了,算我技不如人。你想問什麼盡管問,但我可要告訴你,別問‘第一次在什麼地方’之類的齷齪問題。”
溪望神情嚴肅說:“本來,我還想問你是女孩還是女人,不過你已經給我答案了,那我就隻好問別的。”
“你……”悅桐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開玩笑而已,別在意。”溪望給她賠個笑臉,隨即收起笑容,露出困惑的神色:“其實,我要問的是一個困擾了我很久的問題。刑偵局的阿楊你應該知道吧,就是那個古板的小隊長。他給我出了道算術題,說當年就是用這道算術題追到他現在的妻子,我一直想不通這道題有什麼特別之處。”他用筆紙把算術題寫出來“(1000÷20)x9﹢99﹣29”。
“你嘮嘮叨叨地說了半天,還是不能證明我們跟阿潮的死有半點關係。”何娟依舊理直氣壯。
溪望泰然自若地笑道:“是嗎,我手上有一份張潮的屍檢報告,你猜猜法醫在他的血液裏檢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