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媽媽出頭,應該。”程敬軒卻替兒子撐腰,“罵得好。”
聽到父親的讚賞,方昊羽終於露出了笑容:“等我的跆拳道學到黑帶,不單動口,還要動手呢!”
“你已經動過手了!”方語柔笑靨如花,“那個女人隻是紙老虎,被哥哥一推就摔跤了。還想打媽媽,結果打到了門框上!”
“吃飯吧!”方心佩淡淡地說,用筷子輕輕敲了敲碗邊。
“好,我吃得很快的!”方語柔把狀告完,很快樂地扒起了飯。
“對不起。”程敬軒輕聲道歉。
“不是你的錯。”方心佩搖頭,“我隻是不喜歡她拿孩子們出氣。”
“放心吧,以後她不敢。”程敬軒冷著臉。
李寶儀如果不想人財兩失,恐怕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而他,會讓她徹底明白這一點。
新加坡那邊,可以啟動了。
“你還能留幾天?”程敬軒問。
“明天早上六點半的飛機,到深圳還能趕得及上班。”方心佩低聲回答。
程敬軒不舍:“不多留兩天嗎?”
“假期已經結束了。”方心佩搖頭。
“好吧,過兩天我去一趟新加坡。”
“嗯。”方心佩的笑容,漸漸地淡了下去。
程敬軒攬住她的肩膀:“別想歪了,我和李寶儀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
“爸爸都把人娶回家了,還能說是清白嗎?”方語柔突如其來地插嘴,讓程敬軒老臉一紅。
方心佩忍笑替他解圍:“爸爸去新加坡是為了公事。”
“哦,我記得某人就是新加坡的……”方語柔嘟著嘴,拉長了語調。
程敬軒沉吟:“一半為了公事,一半是為了李寶儀。她的根在新加坡,如果不給她一點實質上的警告,恐怕還會去深圳騷-擾你。”
方心佩白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新加坡是她的根,別到時候抽不了身。”
“憑她?”程敬軒不屑,“除非她想身敗名裂。她的嫁妝,隻是公司的股份,並不能完全控製。”
“什麼意思?”方心佩疑惑,“她的控股權,並沒有達到百分之五十一?”
“對於一間大公司來說,能擁有百分之三十以上的股份,就能夠控製董事會。但這並不是絕對的,如果一些中小股東聯合的話……”
“為了她花費這麼多心思,值得嗎?”方心佩皺眉。
其實,她是不願意程敬軒和李寶儀有過多的接觸。
為了維持兩人間的假象,恐怕在新加坡還需要出雙入對。
她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報道。
“一勞永逸,讓她明白那些財富,並不完全屬於她,很有必要。我不想讓她再來打擾你和孩子們的生活,她不應該在我們中間再出現。”程敬軒低沉地說。
方語柔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有些迷茫。
方昊羽卻露出了解的神情,一張小臉終於解除了冰凍,夾了一在筷青菜。
“哥哥,你不是討厭吃青菜嗎?”方語柔大驚小怪。
“心情好,什麼菜都會覺得好吃。”方昊羽說了一句比較哲理的話。
方語柔也吃了一筷,疑惑地自言自語:“我的心情也很好,可還是沒有覺得青菜好吃啊……”
“這是一個哲學問題,你不懂。”方昊羽嚴肅地說。
“哲學家都是瘋子,我才不要懂呢!”
方語柔哼了一聲,放棄了對青菜的研究。
方心佩聽著一對兒女的童言稚語,忍不住笑了。
“放心,我不會和李寶儀重修舊好,其實我們從來就沒有好過。”
程敬軒給方心佩吃了一顆定心丸。
前院已經有失火跡象,後院還是得安撫好。
“我不擔心你對李寶儀有什麼想法,但是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上,也許她的家族,會對你施加壓力……”
方心佩患得患失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