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有著寧神效果的香氣,現在嗅起來,卻仿佛是情-欲的催化劑。
“不……”方心佩無意識地想要掙紮,可是雙臂卻已經勾住了他的脖子。
程敬軒的心軟得像是天上扯下來的雲朵,無言的邀請,讓他已經到了臨界點的欲-望,終於無法再勉強壓製。
紙哼一聲,他終於滿足了方心佩說不出口的邀請,兩個人的身子,緊緊密密地契合在一起。
“佩佩,叫我的名字!”撒開性子馳騁了一段時間以後,程敬軒壞心地在入口住逡巡不進。
“啊?”方心佩不滿地扭動了一下,程敬軒悶哼一聲,不等她的回答,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律動……
“軒……”不用程敬軒再次要求,方心佩在飛上天宇的時候,終於叫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這一次,沒有再有任何的遲疑,兩個人同時在一波新的高-潮後,鳴金收兵。
方心佩始終閉著眼睛,軟軟地倚在他的懷裏。
這個懷抱,是她一直想要的,卻總覺得不安全,不踏實。
睜開沉重的眼皮,她其實隻是想看一眼這個自己傾心愛戀著的男人。
卻不期然地,一下子撞進了一汪深潭。
火熱的情懷,漸漸地涼下來,心頭清明。
再沒有比這一刻更明白,自己的心在六年前的那個夏天,就已經遺在了他的身上。
盡管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之間隻是一個願買一個願賣,各取所需的關係。
但人心是天底下最難懂的東西,根本不由人的意誌為轉移,就這樣一點點地讓他,在自己的心版上鏤上了最深刻的印記。
無法磨滅。
“佩佩,我們是最合適的一對,沒有人能否認這一點。”程敬軒暗啞的嗓子,似乎勾起了另一場天火。
看著他暗沉的眸子,方心佩終於忍不住開口:“不要,我已經沒有力氣了。”
“沒關係。”某人笑得得意,“你不用動,由我來服侍你。”
方心佩沒好氣:“我知道,你所謂的合適,大概隻是在……嗯,這裏。”
程敬軒大笑:“不錯,在這方麵我們當然是最合適的。當然,在其他方麵,我們也不見得就不合適。有時候,就是一脈通,脈脈通。”
方心佩猛翻白眼,程敬軒把唇湊到她的耳邊:“不用對我拋媚眼,你就是一株嬰粟。”
她這是白眼好不好?
可是反駁的話,卻因為他在自己耳廓上的“啃咬”,而卡在喉嚨口,沒有出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