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1 / 2)

是……羞到無地自容啊。

不過一聽到江烈要把麻雀們殺了油炸吃,他便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沒想到這牽動到初次承歡的後庭,事實證明,後庭菊花的承受力和一個人的武功高低完全沒有關係,無限就算是頂尖的武林高手了,結果照樣因為這劇烈的動作而吃痛,「啊」的叫了一聲後又重重倒回床上。

江烈急了,連忙趴回愛人身邊,緊張道:「怎麼樣怎麼樣?都讓你不要動了,沈瀟說謝橋第一次和他做的時候,整整一天都沒下得了床呢,作為承受一方,他說會很痛了,何況昨晚我們兩個都太忘情了,沒個禁製……」

他不等說完,無限的臉早就紅透了,眼光也不敢看著江烈的臉,輕咳了一聲道:「好了,不要再說了行不行?這種話題也能說得這樣順溜,虧你還是皇上呢,我沒事兒,別大驚小怪的。」

嗬嗬,忘情,是啊,怎麼能不忘情,怎麼能不拚命的索取,他們兩個經曆了這麼多磨難,好不容易才能夠等來這一天的美好幸福時光,能不忘情嗎?

江烈卻還是不放心,皺了皺眉頭道:「不行,朕還是有些擔心,嗯,吩咐人叫禦醫過來看看吧,不然朕不放心,什麼事……」

他不等說完,一個枕頭就丟了過來,再看無限,已經連脖子都紅了,低吼道:「你說什麼話呢,這種傷口要找禦醫來看,我寧願死掉也不丟這個人了,說了沒事兒就沒事兒,別婆婆媽媽的。」

江烈被砸,卻露出幸福的笑容,嘿嘿笑道:「好好好,寶貝無限說不看就不看。」

他複又轉頭看著窗外的那些麻雀,麵上重新布滿殺氣,陰笑著道:「寶貝兒那你就在這裏好好躺著,我抓了這些破鳥後就回來,咱們中午就吃油炸麻雀。」說完就要下床。

衣袖卻被猛然拉住,回身一看,就見無限一臉的驚慌道:「你還真要趕盡殺絕啊?幹什麼,不就是叫了幾聲嗎?至於小氣成這個樣子,你看看太陽都多高了,今日是你婚典的第二日,方才免朝,從明日起不是就要上朝了嗎?那時候你還能睡到現在?何苦就因為這一天和小小的幾隻鳥兒過不去。」

江烈看著愛人麵上的驚惶神色,一開始還有點不解,但他很快就明白了,回過身捏了捏無限紅潤的麵頰,嘿嘿笑道:「果然七大殺手中隻有無限是最心軟的,連幾隻鳥兒都不舍得殺,嘖嘖,真不知道當初你是怎麼殺的第一個人。」

「我殺的第一個人是個靠拐賣孩童發家的武林惡棍,多少孩子因為他離了父母的懷抱,被賣進了火坑中,所以我一想到他做下的那些傷天害理的惡行,便再沒有半點悲憫之心了。我殺完他的時候,心裏還很痛快呢。」

無限小心的慢慢坐起來,然後扶著江烈的手臂下了床,他身上昨晚已經清洗過了,當然是江烈代勞的,此時穿著幹淨清爽的小衣,隻要再套上棉衣就行。

「嗯,沒錯,隻要問心無愧替天行道,殺人也不必太難過。」

江烈小心扶著愛人,吩咐人進來伺候梳洗,不一會兒兩人便整裝完畢,先到太後那裏請了安,然後去東宮叫了小太子江楓出來,一家子和樂融融的用了早飯。

無限自覺活動了一下,後庭處那疼漸漸輕了,出得太後宮來,隻見滿目的白雪,他不由的笑道:「從來都是瑞雪兆豐年,昨日我們婚典上雪下得那麼大,洋洋灑灑搓棉扯絮一般,這是吉祥之兆啊,隻是鳥兒們覓食就難了,因此我昨晚上方在窗台撒了些米粒,沒想到今日還差點兒替它們招來殺身之禍。」

江烈這才明白為什麼那些麻雀不但不害怕自己,還一個個往窗台上跳,原來都是無限心軟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要不然,我帶你們去抓麻雀吧。」無限忽然興高采烈的提議。

「抓麻雀?好啊。」江烈愣了一下,旋即也笑開了臉,抬眼一瞅,旁邊樹上就蹲著十幾隻麻雀,他興衝衝的一飛而起,就見那飄逸的身形在空中閃電般轉了幾轉,他的手中便抓滿了麻雀那細細的腳,落下來一數,竟然有八隻。

「我們來比賽誰抓得多吧。」江烈的興致上來了,卻見自家兒子和無限都黑了臉。

「誰能比你抓得更多,真是的,以大欺小,也不覺得羞羞。」無限拿手劃臉羞他。江烈一想,也是,兒子才五歲,這種功夫對他來說有點兒高難度了,而無限昨夜初次承歡,雖然現在走路不怎麼能看出來,但功夫也肯定打了不少折扣,自己提出這種遊戲,是有點兒以大欺小倚強淩弱了。

「那還要怎麼抓啊。」江烈也覺得委屈了,抓麻雀不就是這種方法嗎?要不然還能怎麼抓。

無限卻幸福的漾開了笑容,興奮道:「我之前常見農家小兒,在雪地上灑上一層小米,然後在小米上支起一個大籮筐,籮筐上拴著繩子,人就在遠處藏著,手裏握著繩子,一看見麻雀們走進筐裏吃小米,把繩子一拉,大籮筐倒下,就把麻雀給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