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海彤那俏皮的短發很有做俊美少男的本質,可她姓別取向正常,絕對沒有這方麵的姓趣。
阮豔豔被她們倆人這麼一瞪,一時間還搞不懂情況,她們奇異的表情是說明她身上有什麼不妥嗎?
“彤彤,你剛才聽到啥了?”楊意鈴怪異的問海彤。
“咱家純潔的豔豔被汙染了。”海彤喃喃的回道,然後爬到阮豔豔身邊,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她,讓阮豔豔頓時臉上一片的潮紅。“楊美人,你啥時候把咱家的豔豔給汙了?”
“海彤,你丫的在瞎說什麼,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一天到晚淨寫些又黃又的小說,把咱們豔豔看壞了?”海彤就這麼一句話,又把楊意鈴給氣得肺都炸了。
“切,我寫得更黃更,也沒有你那實際行動來得壞?”海彤扔去一白眼,無視楊意鈴的怒火。
“我哪來實際行動了?”楊意鈴氣鼓鼓的質問道。
“你自己檢討去?”海彤懶得跟她掰,跳下床,跑到窗邊的茶幾上拿起杯子就倒水喝,剛才一番激烈戰鬥,弄得她又渴又累的。
“你……”
叩叩叩——
此時不知道誰來敲門,海彤拿著水杯喝著水,也懶得去開門,楊意鈴一屁股坐在床上被海彤氣得一臉通紅,正瞪大著眼仇視著海彤,阮豔豔被她們倆弄得哭笑不得,無奈的笑著去開門了。
門才打開,便看到今天的新郎鍾少帆臉上寫滿了喜慶的愉悅,後麵跟著的是他的好哥們,其中還有她最愛的丈夫。
伍皓斜靠的門邊,伸出手拉過她的小手溫柔關切的問道:“累嗎?”
她搖了搖頭,柔聲的回道:“不累,你們怎麼都來了?”外麵少說有好幾千人等著他們接待,現在卻全跑到這裏來了,把客人撂在外麵好像不太好哦?
“有人想老婆了,在外麵呆不住?”伍皓難得對著鍾少帆打趣著說道。
鍾少帆剛跨出一步便聽到有人在他背後說他壞話,回頭消遣伍皓道:“你沒想老婆?那你幹嘛跟著我一起過來?”話完,投去一記白眼,然後快步的走向坐在床上生著悶氣的楊意鈴身邊坐下,心疼的安慰道:“親愛的老婆,嘴巴撅得老高,想我了?我這……”
“誰想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鞋子穿得我腳痛,快幫我揉揉?”楊意鈴頓時搖身一變就成一嚴妻,鍾少帆很自然就成一個妻管嚴,笑嗬嗬的一臉體貼的抬起楊意鈴的玉足,大掌細心的按揉著,活脫脫像太後身邊的貼身小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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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以往終日流連在花叢中的爺們哦,今兒個一個個都成老婆奴,此刻都甜在心裏,為愛甘之如飴。
可海彤同學偏在這節骨眼裏煞風景——
“噗……哈……”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的海彤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將剛入口的水悉數噴了出來,毫不掩飾的仰頭大笑了起來,還一邊笑一邊說道:“鍾少帆,你也有今天了,看你以前挺的,今日卻成一妻管嚴,老婆奴,活該,活該,風水輪流轉啊,哈……”
海彤的大笑嘲諷聲充斥在整個新娘房內,鍾少帆對她的嘲弄卻一點不為意,回頭給了海彤一句。“看我們麥少怎麼收拾你?”頭一偏,給正向海彤走去的麥子軒瞄了眼。
海彤嘻嘻的幹笑了兩聲,諂媚的放下水杯,伸出玉臂勾著已走到她身前麥子軒的脖子,半撒嬌的說道:“麥少,那你倒是說說要怎麼收拾我?”
麥子軒看著她狡黠的眼眸但笑不語,他勾魂的桃花眼含笑低頭在她耳邊說道:“咱們私下出去解決?”
“嘻嘻,你說去就去,本姑娘現在沒空?”不知道怎麼回事,困意頓起,海彤連連的打著哈欠推拒道。
“走?我帶你去外麵吹吹風,透透氣?”麥子軒摟著她的腰,溫柔的說道。
海彤嗯的應了聲,走向門口處才發現,伍皓和阮豔豔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她好奇的問道:“豔豔他們呢?”
“他們還有正事忙,先走了?”
“正事,什麼正事?”今天可是楊意鈴的婚禮,伍皓他們能有什麼正事比這事還正的,海彤就想不明白了。
“少管閑事,要管也先管管我們的?”麥子軒帶著她離開新娘休息室,走上甲板。
“老公,麥少啥時候才能把海彤騙到手,這次怎麼這麼遜,都糾纏好幾個月了還原封不動的?”等房間裏剩下他們倆人後,楊意鈴嬌情的將雙手攀在鍾少帆的脖子上問道,鍾少帆則順勢將她抱起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輕撫著她的後背,一手挑情的捏著她的下顎,深情的眼眸藏著點點的火苗。
“你以為個個都像我老婆這麼好騙的嗎?看來麥少這回還得受點罪,海彤那丫頭賊精?”他咬牙說道,然後低頭在楊意鈴的唇上點下一吻。
“你在拐彎說我笨嗎?你敢說我笨,你就是在辱罵咱的孩子笨,以後生出來……”
“好好好,我什麼都沒說過,什麼都沒說過……”鍾少帆忙不迭的討好認錯,知道楊意鈴會為此沒完沒了,於是,一唇封喉,綿長又火熱的濕吻就此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