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後阮豔豔後,伍皓來到一樓的書房。
書房的門才打開,室內充斥著芳香的茶香便向他撲來,縈繞有鼻息間,令人精神為之一振,麥子軒正坐沙發上休閑的啜著清香的花茶。
伍皓掃了他一眼後,眼光便被書桌上的牛皮紙包吸引了過去。
麥子軒含著笑意看向他說道:“我想你的再次確定還是對的,那是你要的資料?”
聽到他的話,伍皓走到書桌前拿起紙袋的手一頓,隻是一瞬,他又繼續拆開紙袋的動作,打開裏麵的資料,一頁一頁的翻看著,每翻一頁,他眼裏的火光也在慢慢的推高,當所有的資料都過目完後,“啪……TMD,真的是他?”拿著資料的大掌氣憤的往桌上一拍,憤怒的破口大罵了出來。
麥子軒閑閑的一笑,提醒道:“事出必有因,我想這份資料能解開迷團。”說著,又從懷裏又拿出另一份資料,伍皓猛的抽了過來,快速的閱讀完了,一雙好看的眉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這些資料,你是從哪裏查來的?”
037 別了!伍皓
“我自有辦法,資料絕對屬實,我倒想看看你接下來要怎麼做?”麥子軒挑眉一笑,一副要看熱鬧的模樣。
“我絕不會放過他們任何一個?”伍皓將手中的資料,使勁的掌中揉成一團廢紙,咬牙切齒的回道。
“我不反對你以牙還牙的報複手法,但你妻子那裏……”麥子軒剛才閑散的神色轉為擔憂,他一直隱瞞著自己與阮豔豔是舊識這件事,希望能順利帶阮豔豔離開。
“她不會有機會知道的?”他陰冷著眸子迸發出紅光,半眯著散發著吐血的光芒。
“你想怎麼做?別傷及無辜?”麥子軒正考慮著要不要提早帶著阮豔豔,免得她知道真相後,無法理解伍皓的所作所為。
“現在還不是時候?”麥子軒顧忌的什麼,他知道,要不是為了不傷害無辜,早在上次收到調查結果後,他就親手結了他們,現在,且留他們多活一點時日。
“行了,那我的任務也完成了,你什麼時候回去?”麥子軒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本已整齊幹淨的襯衣。
伍皓拿起書桌上的打火機,“噔”的一聲,將剛才揉成一團的廢紙湊近火焰處點燃了起來,瞬間紙團便燃起橘色的火苗,不久便變成了灰燼,然後才冷冷的回道:“事情解決了就回去?”
“可惜我要趕下午的飛機,錯過了跟綁妮奶奶打招呼的機會?”麥子軒走到門外,婉惜的說道。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網⑦友⑦整⑦理⑦上⑦傳⑦
“你這是不請自來?”伍皓掃來一記冷眼,他可是沒讓他親自送資料來的。
“可我在最關鍵的時候救了你最在乎的人,你該謝我的不請自來?”他戲謔的口吻不改,嘴角掛著壞笑。
伍皓抿唇不語,大家有默契的點了點頭,麥子軒便轉身離去了,剩下伍皓留在寂靜的書房裏,陷入沉痛的苦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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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後巴黎夏爾·戴高樂國際機場
“真的要不告而別嗎?”站在機場的入閘口,麥子軒再一次回頭問道。
阮豔豔低垂著腦袋,掩飾著心中的離愁別緒,“不了,我們的開始本來就是一個錯誤,又何必再繼續呢?”
“個人看法?還是共同研究的結果?”麥子軒雙手抱胸挑眉噙笑問道。
“明知故問?”阮豔豔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回他道。
“不給你點刺激,我這個回程的路可不好走啊?”麥子軒雙手一攤,無辜輕笑道。
要是一路上阮豔豔都是哭喪著一張臉,那他就真的不該帶她走了。
“你就盡管取笑我?看你回去可有罪受?”阮豔豔甩開心中的不快,不忘記奚落他道。
“阮同學,好歹你也算欠我一個救命恩人的人情,不待你這麼見死不救的?”麥子軒不急不慢的說道。
“錯了,麥同學,這不能叫見死不救,這叫落井下石?你就等著回去受罪?”阮豔豔不得不佩服麥子軒的勇氣,以海彤那女人的精怪脾氣,可不是那麼容易被馴服,某個在國內守了她十幾年的人,就是一個鐵錚錚的好例子,既然麥子軒有這分必死的心,就得拿出這分必死的勇氣來。
麥子軒作無奈狀的歎了口氣道:“人情冷暖啊?”
“你才知道,晚了?”阮豔豔拋下一句,領先走進安檢處,待一切手續辦妥後,向候機室走去。“走?還不快點回去追你的野蠻小公主,再手慢點就讓人家給搶走的囉,到時候你就追悔莫及?”
“阮豔豔,你老實給我交待,上次在艾克斯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聽著她話裏有話,麥子軒從後追上她的腳步,追問著上次她神秘話語的意思。
“哪一句?我不記得了?”阮豔豔粉無辜的看向他,一臉失憶苦惱狀。
“阮同學……”麥子軒沉著一張臉壓低聲音威脅道。
“也沒什麼特別的意思,我不是早跟你說過了嗎,我來法國已經一年多,期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