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被他牽著我的手,像許多個日夜一樣,散著步來到我媽的公寓。
麥子軒本來想送我進去的,但最後還是被我阻止了,裏麵早已經有親戚在了,他再走進去更不適合了。
“等會快點過來啊?別讓我等太久?”跟他久了,我也開始沒皮沒臉了,反正孩子都有了,昨晚該說的都說了,也沒什麼好矜持。
再過不了幾個小時,他就會拉著一幫兄弟來迎娶我,可我連那幾個小時都不想等了。
恨不得立馬就跟著他奔回家算了,你們說,中式的婚禮是不是太能折騰人了,看我們倆就知道了,居然被折騰得連規矩都不顧了。
身麼我紅。反正嘛?我懷孕,沒人敢說我不是,麥子軒嘛?小霸王一個,哪怕是麥家的長輩們知道了,也就念那麼幾句就了事了。
所以,我倆都是有恃無恐的主,誰也不怕,但既然答應了長輩要舉行個盛大的婚禮,那就舉行?^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百行孝為先嘛?我跟他都是孝順的兒女,雖然都是叛逆的主,不過,有時候也別太過逾越,也就沒人說什麼。
“你們看,你們看,我說你倆人也太不自覺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裏卿卿我我,這接新娘的時辰還沒到呢?麥少,你不是這麼急不可耐,還是連開門紅包都想省下來,現在就想把彤彤帶走?我跟你說啊,這可不行的?你看我身懷六甲的過來當姐妹,我的紅包要雙份?”挺著六個月肚皮的楊意鈴,挽著鍾少帆的手,從我們身後走來,嚷嚷著就要開門紅包了,後麵尾隨著的是伍皓和阮豔豔,還有萬炎彬和艾麗莎。
“哎喲,妹子,可真有你們的,這親還沒迎,你們倆就想私奔著來了,麥少,等會連玩新郎的遊戲也省了,真替咱們兄弟著想啊?”萬炎彬一副好兄弟,大家知根知底的模樣。
萬炎彬跟艾麗莎是怎麼好上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萬炎彬早利用職權之便,連哄帶騙得讓艾麗莎答應嫁給他了,由於對中國式的婚宴很是好奇,所以艾麗莎今天也算是女方的賓客,順便也是訛麥子軒的紅包的其中一人。
話說這幫大男人,現在一個一個都成了老婆奴了,一大早就帶著女朋友來老婆過來。
麥子軒隻是笑了笑看向楊意鈴說道:“要雙份,這個倒不是沒問題,不過,等會你該知道怎麼做就是了?”隨後唇角揚起一抹狡猾的笑,但凡聽到的人都知道意指為何,哦?除了那位不懂中國禮節的艾麗莎。
“麥少,你這算是賄賂我嗎?”楊意鈴笑得賊歡的附和道。
“你知道怎麼做的?”我說,麥子軒這人絕對有商人的本色,無論做什麼都能吃得開,看看,連我女方家的姐妹們他都能當著我的麵賄賂,兩人還旁若無人的狼狽為殲,雖說我看著挺歡實的,但收斂點嘛?免得等會被我那碎碎念的老媽聽到了,又得——
“我說你們這幫混小子,一大早的過來鬧什麼鬧,還淨做些走後門的壞事,吉時還沒到呢?都給我回家去,準備好了再來,你們這幫姐妹,給我把門守緊點,彤彤,跟我進去,哎?一個個真不像話?”
好了?這回黃了?讓我老媽給聽到了,後麵還跟著我媽叫來的三姑媽六姑婆的,看著我們這一幹人等,禮服沒穿,妝也沒化,行頭還沒弄好,這親還沒迎,就淨在門外嬉戲玩鬧,也不免插話囉嗦兩句。
“哎喲,這不吉時還沒到嗎?你們倆怎麼就坐不住,哎,這真是……”
“就是啊,你說你們年輕人啊,這成何體統?”
嗬嗬,老人家嘛,不就是思想老土點,傳統點,外加有點小迷信麼,不過,我倆早領結婚證了,現在也不過走個形式而已,我是什麼都不怕。
我看向麥子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勾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主動啄了下他柔軟的唇,小聲的說道:“我等你啊?”
然後,場麵又一片嘩然——
反正,我才不在乎,該不該做都被人說了,所以不該做的也不要放過就是了。
他附在我耳邊輕笑著說道:“等我啊?”我馬上笑著點了點頭,依依不舍的鬆開他的手,回了他一個甜膩的笑,跟著我那仍然在念個不停的老媽,進了家門。
他看著我,臉上漾著像蜜一樣甜的笑,我知道他也跟我一樣,等不及,但昨晚在一起後,我們彼此的感情發酵到了極致,已經是濃得化不開了,所以,剩下的幾個小時,我們再咬咬牙也就過去了。
婚禮選在十二月的最後一天舉行,剛過完冬至沒多久,這天,天公作美,晴空萬裏,和煦的陽光照得人特別的喜氣洋洋,個個臉上都帶喜慶的笑。
今天,更是一個王道吉日,適宜嫁娶。
以麥子軒的身份和地位,以麥家的人脈關係,這婚禮可謂是空前盛大,真應了麥老太爺的話,要多隆重辦多隆重,真的一點也不馬虎。
婚車是幻影元首版的勞斯來斯,聽說在中國沒幾輛。尾隨著的是保時捷、寶馬、賓利,各九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