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和我爸,包括我爺爺和奶奶對我隻有這樣一個要求:隻找自己心愛的,不找門當戶對的,隻找身家清白的,不找有錢嬌貴的。
說實在,並不是我們有偏見,我找什麼媳婦回去,我媽都很樂見,但我媽就我一個兒子,她必定想我找一個能陪我走一生的伴侶,而不是為了婚姻而找伴侶。
我在家裏是出了名的小霸王,凡事我說了二,沒人敢說一,他們大抵也知道我的心思,我的脾氣,所以從來對這婚姻的事沒強求過,對我是隨心所欲,隻找合適自己的就行了。
有了這張王牌,再加上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我連看都沒看趙茜一眼,但我愛的人卻再一次的不屑理會我,並想舉步離開,這一次,我一定要她記住我到底是誰。
“海彤,我等你好久了?”
對於我的叫喚,她從茫然到吃驚,想必對於我們第二次再遇感到有點不可思議。
她看了看貼在我身上的趙茜,又再看了看我,看她那驚訝的表情,我想她終於想到我是誰了,得到這個默認的答案後,我開懷了。
我以為,她會很高興的與我聚舊問好,可她仍然沒有。
僵硬的回了我一句話:“是嗎?好久不見。不打擾你們兩位我和意鈴過去拿點吃的。”然後,用一雙曖昧的眼神看著我和趙茜,從她眼底裏我明白她那是什麼眼神。
我在猜想,她還要繼續玩欲擒故縱的遊戲嗎?
一晚上我都站在遠處靜靜的凝視著她,而她有一口沒一口的站在食物區吃著東西,喝著果酒,偶爾與同學侃上幾句,便再次像個置身事外的觀眾一樣,將自己完全隔絕在這麼熱鬧的人群中,就像從來沒有融入過今晚的聚會當中。
直到,她抬腕看了下腕表,看樣子似乎有點坐不住,起身向楊意鈴和鍾少帆他們那圈人走去,低頭在楊意鈴耳邊低語了幾句,就聽到鍾少帆嚷嚷著大叫起我來,說她要走了。
走?休想。
我等了十五年的女孩,怎麼如此輕易放她走。
我欺近她,強勢的勾著她的腰,阻止她的離開,但她出口的話確實令人傷心,不過,這更能引起我的注意和興趣。
從我與她的談話中,我知道她是個誠實的女孩,絕對不是跟我玩欲擒故縱的遊戲,隻是她真的不想與我有任何的交集,哪怕,我令她成為全場的焦點,讓她當了炮灰,她言行舉止都證明了她要與我保持距離。
後來,我帶著她走出了宴會廳,進了電梯她就冷冷將我推開並說了一句:“戲做完了,該散場了?”她就這麼急著要與我撇清一切的關係嗎?
這令我多少有點惱火,令我心中很是不爽,那種複雜的情緒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令我的挫敗感呈直線向上攀升。
後來,在我的脅迫和利誘下,我知道她需要一個安靜環境做完她的事,於是,我便利用起這一個機會,將她帶到我在威爾斯頂樓的套房裏。
這是我回國後,暫時落腳的一個地方,由於新公寓還沒有完全裝修好,我便在這裏住了下來。
經過剛才的事,她似乎對我有些許的成見。
在她眼中我是一個紈絝而又腐敗的富家子弟,從不懂什麼叫苦,我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她的不屑,還有她那些嘲諷的詞令,我知道她並不在乎我的錢,很好,這正合我意,所以,對於她的冷嘲熱諷我並不在乎。
因為要得到她的心,必然先留住她的人,這是我進入她心房的第一步,事實也證明我做對了。
她似乎很重視她寫作的事,所以她做得特別的認真,直到已經淩晨了,她都還沒有從臥房裏走出來,我一直坐在客廳裏等她,房間的燈仍然亮著,她在裏麵已經呆了差不多四個小時了,我不免有些擔心,時間已經很晚了,哪怕有再重要的事,都需要休息好了,才能更有精神的去做。
我起身去敲她的門,原來她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正準備出來問我拿鑰匙,鑰匙我給了楊意鈴,今晚她是必需得跟我一起過?
坐在客廳裏與她聊天令我對她有了一定了解,當我想更進一步的時候,她的手機卻響了,鈴聲幽怨又情深,而她的麵部表情也告訴我,她很急著要接這個電話。
我站在她身後聽著她跟電話裏人在,我聽到了歐陽宇叫她寶貝,這一聲叫喚令我有了不少的醋意,心中更篤定了,我不能將她拱手讓與他人,她是我等了十五年的女孩,也是令我心心念念的人。
想起她頭發的淡雅清香、她柔軟的唇、她甜蜜的吻、她曼妙的身材、都隻能屬於我一人——
本來我是不急著要她的身子,但我後來發現,情況已經來不及了讓我一步一步的去做了……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海彤,別謝我,我要的不是感謝的話,你是知道的,我隻要你……我隻要你……”
於看我為。“不,隻有你要得起的,隻有你能要,是你一直逃避我,不許再逃,不要再逃,如果你是因為我家裏的……”
“海彤,你丫的給老子回來,把話說清楚了,我不要任何人,我愛你,隻要你……。”
在紅歌的偶遇,歐陽宇那撕心裂肺的吼叫,不禁令在場所有的人為之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