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鍾少帆結婚那天他就有暗示過她:要是我們有一天有小孩了也結婚,好不好?
海彤當時嗤笑他說道:麥子軒,你是結婚狂附身了,外麵有多少女人覬覦著麥太太這個寶座,你還愁沒有女人給你生小孩,我們是不可能有小孩的。
他卻笑的邪魅的說道:如果已經有了。
海彤一笑置之,怎麼可能有,完全當他的話是戲言,一點沒放在心上。
想想,連日來他那反常的舉動,他那無微不至的照顧,還有他剛才在電話裏不知道在窮緊張些什麼的樣子,串連起來再慢慢細想,海彤敢打包票的肯定,麥子軒早已經知道她懷孕的事,否則他不會在鍾少帆的婚禮上要求她給他一個合法的身份,也不會在蒙絲拍攝平麵廣告宣傳時妄想用話來套她跟他結婚,一切,早已在他的算計當中,而她自己也正一步一步的走進他布好的陷阱裏頭。
現在來後悔當初答應他的決定也未免太愚蠢了,不如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
孩子有了,不代表他們一定要結婚,而且打胎對女人的傷害很大,更重要的是,麥子軒每月給她的一百萬,足夠她把小孩養大成人,對錢這一點她倒是不擔心。
她比較擔心的是,麥子軒肯放任他那高貴的骨肉外流嗎?絕對不可能,哪怕是他願意,他的父母也不見得願意。
這樣一想,是不是她得麵對逃離他這個事實呢?
可是逃了不是顯得自己更沒用嗎?
但又該怎麼麵對他呢?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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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她苦思著該怎麼瞞的時候,洗手間的門上傳來輕敲,接著傳來一位清潔阿姨的聲音:“裏麵有人嗎?”
“有,有人……”海彤慌亂的答完,收拾了一下剛才擺在水箱上的東西,匆匆包好了放進塑料袋裏,再扔進了垃圾筒,才打開門,走了出去。
驗孕棒的準確率很高,已經沒有必要再去醫院驗一次,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已經沒有了去醫院再驗一次的心思了,走回停車場,開著車子,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閑逛,思緒也飄到不知道哪去了——
開累了,天也黑了,幹脆就停在市區一個公園旁,下了車,坐在公園一處長椅上,看來來來往往散步聊天的人們,突然感覺到很惆悵很迷茫,有種不知該何去何從的感覺。
190 被人敲詐
天色越來越暗了,十一月,進入了秋末,寒流已經開始肆虐,雖然不比寒冬臘月,但坐在室外,晚上的風還是特別的涼,海彤身上單薄的衣裳根本不足以令她在外麵渡過一宿。
她瑟縮了一下,攏拉著身上的衣服,現在已經是秋末了,以她現在的身休狀況,絕對不能在外麵坐一晚上。
才想著開車回公寓,肚子傳來咕咕的叫聲。
哎——又餓了。
雖然她現在沒什麼胃口,可是她不吃,肚子裏那個小生命還是要吃,走出公園後,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這裏沒有任何可以買到吃的地方。
隨即上了車,想著開車去找個可以買吃的地方,先把肚子填飽了再回去。
發動了車子,方向盤一扭一轉間,車子就移出停車位,車燈一晃眼間,不知道從哪就蹦出了一老一幼兩人在她的車前閃了一下,海彤大驚,猛的踏上刹車,幸好車子還沒開得很快,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聽到車外一老太太的一陣哭天喊地的呻[yín]叫聲:“哎呀?救命啊,撞人了,救命啊?要出人命了,哎呀?我的腿被撞斷了,哎呀?我的老腰也被閃壞了,你這是怎麼開車的,以為有車很了不起嗎?你們這有錢人就喜歡欺負我們這些窮人,來人啊?救命啊……”
海彤心想這回真是糟了,一波未完,一波又起,這回真弄出個人命來了。
她明明看到她的車子還沒有碰到前麵的人啊,怎麼就撞著了呢,老太太被嚇,閃了腰這還說得過去,可撞斷腿好像不太可能
她沒有再細想,立刻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才走下車,車門還沒來得及關上,手腕上就被一個大約五六歲左右的女童給拽住了,仰著頭,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惡狠狠的盯著她,仿佛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重重的對著海彤叫道:“你別走,你把我奶奶給撞傷了,快賠錢,快賠錢……”
海彤心裏一陣顫栗閃過,壞了,她不該下車,更不該懷著憐憫之心來察看對方的傷勢,這回是好心做壞事了,遇到撞車黨。
你說這人嘛,怎麼倒黴起來好像就像前麵有條路似的,就這麼順著這條路就一直當黑下去。
她自己這邊鬧出人命的事還沒解決,那邊又給人使詐裝傷,正要敲詐她一筆,敢情看著她一個弱女子好欺負是?
“賠錢,行啊?我打個120讓救護車送你去醫院驗傷,傷成什麼樣,斷了哪,閃著哪的,該賠多少錢,我一分不落你的,要是你沒傷,你就給我滾派出所去?”
又去了都。話完,海彤正要鑽回車裏,伸手去拿副駕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