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她好不容易睜開的雙眼,才發現他好像在看你,但瞳孔裏卻沒有你的影像,你喚她,她又沒有反應,這樣的感覺令人看著就煎熬,沒有焦距的眼神,更是令他看著就心痛。
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才導致她這樣的反應,但他不願意再看下去了,不得不把她從那場夢魘中拉回來。
“對,那夢裏都是你,可怕至極,你趕快給我滾蛋,馬上在我眼前消失。”海彤沒好氣的,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的回道,宿醉後的結果就是做惡夢,這種感覺真不好。
昨晚已夠瘋狂,現在她隻想停止這種尷尬的局麵,這樣的瘋狂已超過了她的底線,那就當被鬼壓了,衝個澡,回家再補個好覺,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再醒來,她海彤還是一條好漢,哦,不對,是一個好女人。
她挪動了一下,才發現,麥子軒的修長的雙腳竟然完全將她雙腳夾在其中,而他的手臂則充當她的枕頭,這樣的畫麵,實在曖昧得讓人臉紅。
他怎麼可以這樣抱著她睡了一晚,正確來說,她自己怎麼能被鬼這樣壓了一晚上,還睡得這麼香甜。
“把你的臭腳移個位,我又不是板凳,又不是沙發,沒義務給你墊腳用。”海彤邊說著就要起來把麥子軒的腳拿開。
“看來你精力恢複得差不多了,嘴巴還不閑著,頭不痛了嗎?身子還好嗎?”麥子軒戲謔的笑再次在他的嘴角漾開,那些本屬於關心的問話,從他那似笑非笑的口中說出來,怎麼還覺挺溫暖的呢?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還說,你還說,這不都是給你害的,我現在頭痛,身子更痛,你倒是快活了,你說說你要怎麼補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和後期的保健康複費。”她知道她這麼說,怎麼地就跟嫖客和妓女的關係一樣,可他有的就是錢,哪怕她要了他錢,扔進大海也好,做善事也好,總得向他敲一筆再說,至於怎麼處置,這是後話。
麥子軒顯然沒想到她能把這樣無恥的話,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雙眼裏閃著疑問和詫異,更多的是玩味。
也對,但凡一個有點道德修養的姑娘家,遇著這種事都是靦腆的、害羞的,然後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男人見女人這麼可憐,就隨便甩點錢就算了事,而她呢?話說還能這麼理直氣壯,還一副得理不饒人之姿。
既然你麥子軒這麼倒黴,好死不死的喚醒了她體內那隻魔鬼,那你就認命的跟魔鬼做交易?哈~~海彤在心裏賊笑中……
海彤以為他會認命的寫張支票什麼的一甩,就當完事了,誰知道——
“你確定這全都跟我有關係,你就這麼置身事外嗎?彤彤……你……再想想清楚……”比魔鬼還萬惡的魔尊就這樣出現了,麥子軒伸出溫熱的舌頭,舔梇著海彤的耳墜,激起她體內的陣陣顫栗,全身的寒毛也肅然起敬。
“你……少再碰我……”海彤女喬喘著,一手捂上他那作惡的嘴,厭惡的瞪著他低吼。
麥子軒大手一拉,就將按在他唇上的小手拉開,順帶也禁錮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才緩緩的說道:“不碰不行啊?不碰你就想不起來,不碰你就置身事外了,我怎麼舍得呢?來,再想想……我不介意你暫時的失憶。”
他再次將他的唇湊近,這次不但將她的耳墜含在嘴裏把玩著,還邪惡的將舌頭伸向她的耳窩裏,舔梇著,挑逗著……
海彤緊咬著下唇,以防自己再一次呻[yín]出聲,可惡,這家夥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找到她最敏[gǎn]的地方,還加以利用個徹底,然後為他自己服務。
而她又該死的,這麼輕易就讓他引燃體內從未知曉的快樂?
“麥子軒,你……給我停下來……你……可惡……啊……”才開口說話的海彤,發現自己錯得很離譜,竟然就這麼女喬喘了出來。
昨晚綺麗的靡媚又再一次衝上她的腦門,全身酥軟得快要不能自我了,頭腦越發的昏沉,這丫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彤彤……你想起來了嗎?要是還沒有,我再教教你……”他的唇放過她的耳根處,蜿蜒向下的來到她的勁部繼續舔梇著,一手早已穩著她那不該亂動的手,另一隻手則覆在她的身上漫遊著。
“不要,我不要……”海彤晃著腦袋,像夢囈,像低喃,嬌氣的喘熄著。
昨晚一切的一切都想起來了,他帶給她的痛,他帶給她的溫柔,他帶她的第一次的經曆,統統都像千百條河川彙入大海一樣的回來了。
像手她雙。她怎麼可能想不起來,隻是,她拒絕去想而已,偏這家夥不死心,霸道得緊,在她最不想知道的時候,偏偏來一堂活色生香,手把手親身經曆的肢體課。
093 討價
她再怎麼擺脫都是徒勞,她終於知道什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
“真不要?”麥子軒舔梇著她,低沉暗啞的聲音有著激情的性感,在耳畔處卻傳來他揶揄中夾雜著邪惡的笑,回蕩在她的耳旁,就像山穀的回音一樣,久久都沒有散去,隻怕她未來兩個月都會在